最后的不死斩(8 / 10)

他始终站在原地,赫尔佐格的攻击,甚至不能让他的方位变化。

可坐在黑蛇背上的叶秋谊看不到这些,她已经害怕的颤抖起来。

路明非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血人,她觉得是自己的错,是她带路明非来到了这个错误的地方。

可她只是想和爸爸妈妈见面,只是想和爸爸妈妈说话,只是想和爸爸妈妈拥抱

她害怕的哭出了声,可回头看的时候,却看见了路明非对她的微笑。

路明非微笑着对她说话,他说:“不要怕。”

赫尔佐格依然在对他发起进攻,楔丸和骨刺的碰撞,爆裂出璀璨的火花,那把小小的日本刀被一次次弹开,骨刺数次将要刺中路明非的咽喉和心脏。

但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赫尔佐格的耐心快要被消磨殆尽了,他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形,金铁碰撞的声音急促锋利,路明非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可那一秒始终没有到来。

路明非只是站在那里,举刀,弹反,再举刀,再弹反。

“为什么你不说话!为什么你不哀嚎!为什么你还能站在的我的面前!”

赫尔佐格在怒吼之中疯狂地进攻,他不明白,他和路明非在力量上差距是一百倍,可他却无法像碾死一只虫子那样碾死路明非。

路明非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屏气凝神,握紧手中的刀。

他的气势聚于周身,如同坚不可摧的磐石,赫尔佐格流水般的攻势,非但不能击穿他,反倒是让他磨砺的更加凝实了。

赫尔佐格只是试图用力量来碾压路明非,他的攻击没有任何章法可言,在路明非眼里,他的进攻就像是小孩子玩耍一样可笑。

路明非甚至闭上了眼,仅凭着气流的方向,他就能感受到赫尔佐格会从哪一个方向突刺,不必看他就能知晓赫尔佐格的招式,然后本能地做出应对。

虽然身上挂满了伤口,但路明非的动作越来越流畅,浑然天成,以至于他感觉到自己能引导赫尔佐格的进攻,楔丸在他的手里像是一柄指挥棒,他动了起来,像是领舞者,在刀锋与利爪的碰撞之中,“引导”着赫尔佐格的动作,而赫尔佐格对此甚至毫无差距。

这个男人太弱小了,他没有一颗强者的心,他只敢于欺辱更弱者,而不敢与强者战斗。

若是路明非拥有与他等同的力量,他恐怕永远都会躲在阴暗处。

事实上,闭上眼的路明非已经让赫尔佐格觉得恐惧,但恐惧并没有让他退缩,而是促使他发起暴风骤雨般的扑击,可越是疯狂,他的破绽就越多。

路明非不断地弹反,他用上了忍一手,钩索、紫伞、雾鸦.他与那个体型大于他数十倍的怪物起舞。

赫尔佐格神情癫狂,他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败下阵来,望向了飞往远处的黑蛇。

苍白的身影转瞬即逝,朝着黑蛇追去。

可那根灰色的钩索已经抓住了他背上的一根骨刺,绳索飞快地收缩,路明非站在了赫尔佐格的背上。

赫尔佐格的气势溃散了,鲜红色的忍杀一览无余。

路明非举起楔丸,朝着赫尔佐格的脊背用力地刺下去。

痛苦尖锐的嘶吼声响彻耳边,刀刃入肉,切骨,那苍白的膜翼撕裂坠落,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路明非的衣裳。

赫尔佐格猛地朝地面俯冲,长颈环绕,利齿朝着路明非的头颅咬去,路明非身形一闪,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被赫尔佐格咬住了右腿。

牙齿贯穿了路明非的小腿肉,骨骼碎裂,如同被钉锤钉穿,但路明非的神色仍然未改分毫。

他只是拔刀,对着赫尔佐格的头颅钉下去,他连带刀鞘取出了拜泪,朝着楔丸的刀柄斩击——绝技·苇名十字斩!

楔丸的刀锋刺穿了赫尔佐格的头皮,抵在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