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是你暂时还没办法见到他们。”
“世界末日会来么?”
“只要登上王座,你就可以做到一切。”
“那我能带着笑容死去么?”
“这是只能你自己决定的事情。”
“果然还是有些害怕啊...我只有二十年而已...也不像刘秀那样当过皇帝...”
“还记得么,那天,为了复活诺顿和康斯坦丁,你和叶胜去地下参观诺顿龙侍的尸体。”
“不是你叫我去的么?说去了那里才能让他们复活。”
“我就在这里,我所经历的一切自然不是虚假,这是你的原话,我现在把它还给你。”
路明非感觉到身后的那个人消失了。
“休休休...”
远处,忽然有大批的烟花射向了天空,花的种子尽情地盛开,紫色、蓝色、绿色、黄色的光带交织在一起,璀璨的火花,像是流星般落下,给银河上了色。
他听到了脚步声,回过头,绘梨衣探头探脑地从黑暗中摸过来,看见他时,眼睛里闪着不一样的光。
绘梨衣小跑着来到了他的身边:“sakura在这里干什么?”
“看烟花啊。”路明非抚摸绘梨衣的头:“很漂亮吧。”
绘梨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嗯,很漂亮。”
“绘梨衣想放烟花吗?”
“可以吗?”
“让二哥开车载我们去买烟花呗,反正他一个人也没事情干。”
“那个经常陪着哥哥的姐姐去哪里了?”
“那个姐姐在日本啦,她是龙马,如果连她也走了,好像很容易出乱子。”
“嗯。”绘梨衣点点头,扯了扯路明非的袖子,似乎有话想和他说。
外面的烟花炸裂声很大,路明非俯下身,耳朵贴在她的脸蛋旁边。
“怎么了。”
“今晚...”绘梨衣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要拧出水来:“...想和sakura一起洗澡。”
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一起洗澡了。
从进入收容所开始,就失去了夜生活的空间。
毕竟那个时候,老妈就在隔壁房间,赫鲁晓夫楼的隔音那么差,他们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突发事件,从西伯利亚逃亡滨海市,再从滨海市到瑞典,最后跑到德国来。
旅途奔波,路明非总是忙着这件事或者那件事,几乎没有休息和陪伴她的时间。
家有娇妻至此,怎么舍得让拒绝她小小的请求呢。
“好啊。”路明非搂住了她的肩膀,和她一起站在阳台上看烟花。
绘梨衣在路明非的脸上亲了一口,抱住了他的手臂,开心地笑了。
少女靠在他的胸口,另一个人的体温从那里传来,很温暖。
路明非的心跳骤然加速了,他对这种程度的接触早就适应了,只是想到了某些其它的东西,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轻声在耳边绘梨衣耳边说:“今晚...我有一些话想和绘梨衣说...”
“是什么?”绘梨衣歪着头看他。
路明非看着她不含杂质的清澈目光,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升起了罪恶感。
神啊,我必须履行我的誓言,请宽恕我吧!
他默默在心中划了一个十字。
...
恺撒躺在病床上,手腕上圈着一个病人用的环。
帕西站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少爷,不用再输血了,中午之后你就可以出院。”
“嗯。”恺撒微微点头,侧头朝左手边看过去。
躺在另一张空病床上的李雾月手里捧着一本《故事会》,津津有味地看着。
右手边的病床上也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