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神秘,你个老混蛋。”上杉越骂了一句。
“如果你想对我表达不满,可以等待婚礼结束之后我们单独找个地方干架,你的女儿还在等着你领着她登上礼堂。”昂热看了一眼腕表:“婚礼预计11点30开始,你最多还有一个小时二十分钟的准备时间,要换衣服、化妆、做发型,前序工作很多,而我和副校长,只需要在宴席上动筷子。”
“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上杉越理了理衣领,深吸一口气,望着aspasia被红色缎带装饰着的石柱,坚毅的表情像是要去参加一场生死攸关的大战。
毕竟今天他要以“父亲”这个身份出席,他很怕自己表现的不好,让乖女儿失望。
这时,远处传来了引擎轰鸣声,婚车的车队忽然行驶过来。
上杉越皱着眉:“不是说十一点半才开始么。”
“这大概不是接亲的队伍,据我所知,中式婚礼接亲是要用轿子和马的,这些婚车的作用只是开路。”副校长揣摩道。
“问一问吧,如果流程有什么变动也能早点知道,时间还来得及。”昂热又看了一眼腕表。
宾利和奔驰车队依次停进了车位,接着车门打开,一众年轻的男女从车上下来,西装和礼服穿的很不正式,甚至还有人穿着便衣。
“他们是谁?卡塞尔的人?”上杉越问。
副校长摇摇头:“这些人连混血种都不是。”
“我猜是路明非以前的同学。”昂热笑笑,看见了楚子航从宾利上下车,从他车上还下来了三个漂亮女孩,唯有一个穿的像是要去参加婚礼,而不是去郊游。
楚子航给昂热打招呼:“校长好。”
“这身衣服很适合你。”昂热从上到下扫视楚子航身上的大红马褂,“如果你能表现的喜庆一点,会更适合。”
“就我看来,楚子航已经表现的很喜庆了。”副校长点点头。
“你是路明非的伴郎?”上杉越摸摸下巴。
“不是我。”楚子航摇摇头:“中式婚礼上,没有伴郎这个称呼,只有‘御’会和新郎一起出席,路明非的‘御’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
“我是不太懂你们这边的传统。”上杉越收回了视线:“路明非呢?他跑哪儿去了?”
“他去换衣服和化妆了,现在抽不出身,进去问一问座头鲸先生应该能找到他。”楚子航说。
“不给我们介绍一下来宾么?”昂热看了看楚子航身后汇聚过来的男孩女孩。
“他们都是路明非的高中同学。”楚子航说。
路明非的同学们面面相觑,似乎不太放的开。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卡塞尔学院的校长,希尔伯特·让·昂热。”昂热行绅士礼,“祝你们在路明非的婚礼上玩的开心。”
“你吓到他们了,昂热。”副校长拍拍昂热的肩膀:“同学之间可不会有你那么多的礼仪。”
不得不说,这两个老人的气派很足,连见过不少市面的苏晓樯,也愣住了好一会儿。
“别在意这两个老疯子。”上杉越走到他们的身前,微笑着拿出了自己当拉面摊老板多年的亲和力,“你们来了就放开玩,走吧,我们一起进去。”
苏晓樯作为代表答应下来,她感觉三位老人里,这一位是最好相处的。
于是一伙人跟在上杉越后面,进了大门。
两边站着迎宾队,穿着旗袍,一位漂亮的迎宾小姐走上来接待他们。
同学们走过了喷水池,进入了婚宴大厅。
客席上已经坐满人了,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坐在一桌,大声讨论着什么“文献”,“石板”,“铜柱”,争论声非常激烈。
外国的俊男美女们坐在一桌打牌,桌上摆着茶水。
穿着黑衣,像是特工一样的保镖背着手,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