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那种到最后都不看牌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全凭老天决定你这把该不该赢。
总的来说,这个游戏很适合人多聚会的时候玩,往往都会设置一个最高上限,否则一盘涨下来,翻到低分的上百倍,甚至更高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游戏的过程紧张刺激,夏弥闷闷不乐,连着开绘梨衣几盘,都开输了。
绘梨衣一直不看牌,听天由命。
而夏弥三把都是用硬实力把其他人怼赢的,前两把她的牌都很大,一把同花,一把同花顺,偏偏绘梨衣的牌正好比她大一级。
最后一把她拿到了豹子,还是最大的三个a,黑金花,本以为这把绝不可能再输了,可谁知道绘梨衣手里的竟然是单张的352,这是游戏里最小的牌,每一幅牌都能赢它,但有一条特殊规则,是这个最小的牌能吃全场最大的金花,有的地方认这个规则,有的地方不认。
因为他们是打着玩的,所以一开始就认了这个规则。
夏弥也不知道是没踩狗屎还是怎么的,最近的运气就是这么霉。
但仔细想想,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如果运气霉,她就不会抓到这么大的牌了,事实上她的运气是非常好的,只能说某个女人的福星挂在天上大肆发光。
真的是比不过啊,难道是这是所谓的反向旺夫体质么?
结了婚,运气就蹭蹭蹭上涨?
“唉...”夏弥又无奈的被绘梨衣贴上8张纸条,她快变成木乃伊了,除了眼睛露出来,连鼻子上也挂着白色的长条。
就在这时,芬里尔忽然打了个哈欠,布满褶皱的眼皮一掉一掉的。
元素的流向开始改变了,星星点点的荧光浮现在它的周身,如夏夜的萤火虫。
路明非给了夏弥一个眼神,示意她该动手了。
“想睡觉了么?”夏弥一把扯下了纸条。
“姐姐...你怎么耍赖啊...”芬里尔强撑着睁大眼睛。
“游戏结束了。”夏弥站起来。
康斯坦丁也站了起来,白色的丝状物,从芬里尔的体表分泌出来。
通常龙类是能有意识地控制结茧的,但芬里尔的智商有缺陷,它无法像正常龙类一样思考,这是疾病,换在人类的身上,就是天生的残疾,所以它只能凭借本能被动地结茧。
路明非拉着绘梨衣隔远一点。
康斯坦丁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装着十八根青铜管道,一根大约1米长,管道口蒙着一层金丝过滤网。
这些管道在言灵的作用下升空,一节节组成了一根十几米长、水管似的东西,每根管道连接的地方散发出惊人的炽热,紧贴在岩壁上,与其焊接为一体。
“姐姐,我想喝可乐...”芬里尔周围的白色丝状物越来越多了,这些东西从它的皮肤表面发射到岩壁、地面与顶部,宛如粘稠的蛛丝,渐渐将它巨大的龙躯包裹。
“给。”夏弥开了一罐可乐倒在芬里尔嘴里。
白色丝状物蔓延到了芬里尔的头部,逐渐占据了它的视野。
夏弥的侧脸浮现细密的鳞片,她的右手化作锋利的爪,森白的骨刺反射寒光,在白色丝状物彻底覆盖芬里尔之前,她轻轻一划,给未完全成形的茧划开一个小口子。
老唐的眼底浮现浓郁的金色,热浪在那个小口子处攀升,原本固态的丝状物融化成某种粘稠的不明液体,高温之下它并未燃烧,反而逐渐硬化,朝着金属的质感转变。
这是茧的自我保护机制,结茧时,处在茧内的龙类毫无保护能力,取而代之,茧本身会负责保卫主人的安全。
这些白色丝状物像是跳动的心脏般散发出强大的脉动,矿洞顶部的吊灯被一根丝状物射穿,破碎的玻璃碎片在岩石上再次摔的粉碎,它们如同急速的射枪,朝四面八方射去,这一次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