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结婚证?”绘梨衣切换到手写模式,入住新家的第一天,她就把结婚证的纪念框挂在了客厅的墙上。
“对,可以挑一些喜欢的,用相框裱起来,挂在墙上。”
绘梨衣捧着下巴,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每一张我都喜欢。”
“那就全部打印出来,做一个照片墙。”
“好啊。”
...
中年男人杵着一根龙头手杖,站在篱笆墙前,竹片和木桩交叉着,把土鸡围了起来。
老人为中年男人撑着黑色的伞,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雨还没有停歇,虽然是丝般的小雨,但下了一整天,泥巴地也被和成了稀泥,几只土鸡踩着稀泥在篱笆园里散步,昂首挺胸。
这些土鸡的窝是用瓦片和红砖盖的,只有半人高,大部分的鸡都窝在草堆上歇息,只有几只公鸡还在外面游荡。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些被圈养的土鸡,天天和人接触,所以它们一点不怕人,或许还会觉得人类是它们的仆从,毕竟人类好吃好喝地把它们供着,养的它们气焰嚣张。
似乎是见到中年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那只公鸡打着鸣,扑腾着翅膀撞过来,脏兮兮的泥水溅起,中年人的眼底忽然出现浓郁的金色,跳到半空中的土鸡顿时如猝死一般,失去了反应,重重地摔落到水坑里。
它抽搐了几下,便没有动静了。
那些活跃的土鸡吓了一大跳,纷纷躲进了鸡舍里,不敢出来。
中年男人眼底的金色也随之散去。
他的表情从未变过,或者说他的脸上根本就没出现过表情,似乎他只是一個旁观者,默默地注视着周遭的一切。
过了几分钟,一个少女出现在中年男人的身边。
“父亲。”她恭敬地行礼,雨水淋湿了她乌黑的发丝和胸前的衣服。
中年人点点头,依旧注视着那只躺在泥坑里,一动不动的土鸡,“接下来的四个月,你就在这里上课。”
“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偏爱陈墨瞳,即便她这般与我说话,我也任由她放纵?”
“父亲这般做,自有父亲的道理。”
“你们都是我的女儿,终归是要为家族做贡献的。”
少女埋低了头。
“你见过路明非身边的女人了么?”
“从门缝瞥了一眼,并未和她说上话。”
“你觉得她和陈墨瞳有几分相像?”
“二分吧。”
“哪来的二分?”
“一分发色,另一分...是小女的直觉。”
“今后不要和路明非接触了,离他远一点。”
“是。”
中年男人一眼未看少女,大步离开,老人撑着伞紧随其后。
...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摆着长桌,桌上放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
每个人前方的盘子里都摆着琳琅满目的餐盘,由于卡塞尔起源于德国,所以预科班的新生欢迎会套餐,也遵循卡塞尔的新生欢迎套餐。
德国烤猪肘、烤羊肋排、烤子鸡、猪排、烤马铃薯、腊肠、波士顿大龙虾....
大部分都是西餐,但总有不爱吃西餐的,学生们自己开锅,煮了红烧芋儿鸡,还有粉蒸排骨,南瓜饼,水煮水果玉米...这些菜盛在锅里,摆在另一张桌子上。
今晚的宴会,是自助餐,除了每人限量供应一份的菜品以外,其它有什么想吃的,都是自己去拿。
夏弥握着刀叉,系上餐巾,准备放开食量饱餐一顿,没有那对走路都要摸手手的狗男女,连带着她的食欲都变好了。
下午她就来到这里了,邓世要让他们做入学的最后确定。
她知道这伙人想要干什么,无非把龙族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