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不明白的,我再让他去上门请教。流年啊,说话办事儿还是差远了!”
康父沉吟不语,稍顷,还是把目光重新落回到门口衣架的帽子上。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太太见康父面露难色,眉头也不由跟着一皱。
“什么当讲不当讲呢?除非你拿我们当外人了。其实我是喜欢若然这姑娘,唉,原本是我们家流年福气薄,是他配不起若然。”
康父这才调回目光。
“这帽子,是那个叫程竹青的女人送的,那年她病入膏盲,托人送他流念一顶帽子。要说我本来不该知道这些细情,恰好那天我到他们单位去办点儿事,他收了个快递,他是刚拆完,没想到有我这么个不速之客到,还没来得及收拾,我见到一顶崭新的帽子放在桌子上,包裹拆了封,那上面有程竹青的姓名。”
老太太一听,抬头看了康父一眼,又垂下眼睑,笑了。
“嗨,我也许多嘴了。”康父站起身来,顺手拿起围脖,一圈一圈围好,“老嫂子,你别多想,我是想,这人啊已经走了,有些事儿,您不该再被蒙在鼓里,我不怕老流,他要怪,半夜找我来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