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就是不听。”挥手狠狠地打在袁溪的手臂上,过后心中也是一疼,袁慈心力交瘁,这怎么说都改不了那习惯,她愁,她着急。
袁溪委屈极了,猛地蹲在地上就哭了起来:“你们都不疼我了,我想逸笙了,只有他疼我了。”
“你都是让那臭男人带坏了,他那不是疼你,他就是占你便宜。”气死了,气得头顶冒烟。袁慈头疼的想哭,她愧对祖宗,愧对过世的父母,她没能好好保护小妹,让别人欺负了去,还念着别人的好。
自袁溪偷溜出岛,他们出动了所有人到处搜寻,却迟迟找不到人,急得她白头发都多了好几根,生怕袁溪这性子在外吃苦受罪,就怕被人给骗了。按照他们的逻辑,袁溪一定就是被人给抓了或是被骗了,以袁溪这般容貌,定然是被骗进了那美人的火坑,所以他们便将各处的青楼妓馆都逛了一个遍,挨个排查,又很是留意哪位大人有新进夫人的消息,可一连几个月依旧毫无音讯,袁慈都心生死意,觉得袁溪定然是遇害了,只想追随而去。就在她越发绝望的时候,老三袁朝将人给平安带回来了,袁慈抱着袁溪就是一阵痛哭,她一哭,周遭的女性也都跟着哭了起来,男子们甚为尴尬,略一思索皆找到自己该哄的那一位,好生安抚了起来。
袁慈无人轻哄安抚,自行哭了一会儿,挂心怀中袁溪的情况,便擦干眼泪询问袁朝人是哪找到的,一听闻是群芳阁,她便大叹她思虑甚笃,断定袁溪必定在那火坑,随即便拉着问袁溪是不是受委屈了,详细询问着有多少男子碰过她,那些人对她做过些什么,身上有没有被鞭打……问着问着又哭了起来,懊悔自己没照顾好她,捶胸顿足地哭……
嫂嫂们万般怜惜地将袁溪抱入怀中,安抚着她一切都过去了……
袁溪不明所以地呆愣在原地,袁绍见了更是愤恨不已,觉得袁溪都被折磨成痴傻人了,拉着袁朝便要去将群芳阁夷为平地。
这时袁朝大喊:“我都问过了,她没事,她确信群芳阁里的男人从没有近过她的身,她也不是被抓进去的,她说她觉得那里好玩,所以就住下了。”
“什么?”众人表情一致,皆难以置信地望向袁溪。
袁慈和两位嫂嫂也不哭了,拉着袁溪便往内室走,在里面待了许久,经过三人脸红害羞,欲语还休,相互推诿良久后,终是袁慈鼓足了勇气先开了话题,有过经验的嫂嫂们见大姐问的不得要领,纷纷上前忘却了羞意,成为主导,对袁溪那是深入而又细致的盘问,虽偶有不如意,但大致还是清白无恙,三人心里很是欢喜。询问作罢,袁慈便脸色突变,严厉地教训了袁溪一顿,罚她在房内思过,随即便直奔祠堂,千恩万谢地跪拜祖宗保佑。
而袁溪在经过一轮轮责怪和处罚后,承诺绝不再独自一人离岛,这次离家风波也归于平静。
可归家的袁溪某些行为却深引得袁慈忧虑,而袁绍和袁朝更是苦不堪言,一方面要躲着袁溪突然而来的亲密举止,一方面还得向妻子解释和哄劝。最终,袁溪再次被拉入了内室,袁慈三人又对其进行了一番更为深刻、详细的盘问,这才知道了她失踪的几月中跟逸笙相处的点点滴滴……
“你不是说你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吗?”袁慈肺里气体一直上涌。
“你问的是在群芳阁里,我就一次没穿衣服睡,但不在群芳阁。”
“你……夜夜都跟那个…逸笙同塌而眠?都抱着?”
“嗯,不抱着他我睡不着。”如今回来没人抱着,她睡眠质量变得好差,好怀念有逸笙的日子,每每都能一觉到天明,真不明白姐姐和哥哥们为什么都不陪着她睡,还这般责怪她。
“还有别的吗?”
“别的?是什么?”
“那你亲……不……他亲……他的嘴碰过你的嘴吗?”
“碰过,他挺喜欢这样的,一碰他就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