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睡回来,我可是来带你去见活生生的人呀……怎么办,要怎么弄醒你呢?”
在光秃秃一片的地方回来地转悠,鸾凤愁眉苦脸地唉声叹息,频频喊道“啊,逸玖,你别睡了,有大事,有好事,哎,你再不出来,我放火烧了你这自由之地。你出不出来,我真烧了,烧了,你别怪我呀,醒了没……出来不……那我烧了……”
一片青绿之色的广袤之地,突地火光冲天,一条火龙直径向洞穴蔓延开去,鸾凤漂浮在空中,有些担惊受怕地看着下方的火越烧越旺……
神界有神界的忧虑,凡界自也有凡界的苦恼。
三国虽都有驻兵在国境之边,但相安无事也有月余,正当大家都处于放松之际,平民百姓皆以为这场战是打不起来的,纷纷都再度准备行囊想回到阔别的屋院。
可冷不防的南璃突发诏令于天下,直指西涧和东骊狼狈为奸,假意和亲之名,杀害南璃六王爷。更以嘉涵长公主失踪为饵,实施调虎离山之计,趁南璃出兵之际,西涧屠戮出战之兵,东骊更是想直攻南璃都城。南璃已经识破他们的奸计,绝不坐以待毙,决定先行宣战,要跟东骊和西涧决一死战,势为六王爷和已死的将领讨回公道。
诏令刚下,原本派遣在昶州城的三万南璃士兵无故被屠杀,一夜之间死伤过半,剩下的纷纷逃离昶州城,与南璃派遣的一万士兵再度汇合,便大肆宣扬西涧无耻,西涧太子以接风宴为由,残忍杀害了众多将领,更趁士兵休息之际,派兵大肆屠杀。
温昊阳和薛铭泽望着堆积如山的尸首,所有尸体皆是睁大了双瞳,一副死不瞑目之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昊阳难以置信地问道。
身侧之人皆摇头,昨夜明明还好好的一群人,今早竟全部离奇死亡。众人都在苦苦思索如此诡异之事,便听闻了南璃的对战宣言,连番遭挫,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城外南璃的战鼓却已经响起。
温昊阳懵怔地上马前往城门处,薛铭泽随后跟往,心中也是千头万绪难以理出思绪。
与此同时,南璃却另派了五千士兵突袭了东骊的驻兵之地,东骊根本未料到战争来得如此之快,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南璃的五千士兵打得措手不及,短短一个时辰便已是尸横遍野,逼得东骊将军骆彦祥带领着剩余士兵向昶州退避,打算能跟西涧一块共谋退兵之策。
术仁医馆之中,骆墨珏连续几日都坐于温沅汐院落的石凳之上,白日里睁着眼不言不语,夜间便在凳上闭眼小息,鲜少离去,任亦安如何规劝都毫无改变。亦安准备的吃食也食用甚少,引得亦安心中急忧,频频上火,脸色比骆墨珏还难看许多。
骆墨珏在外间如此,温沅汐在房内亦是如此,每每也是空坐在床榻上,透过窗户的缝隙望着院中的骆墨珏,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亦安最近的精神颇受打击,自己本身也未好好的平复心绪,如今又要担忧和照顾不言不语的两人,亦是心情沉重,更感受到两人之间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已不是自己能出声干预的,便也不欲多言,渐渐地自己也跟着不言不语了起来,除了按时为两人送些吃食,其余时间便也坐在院子门口,时不时地看顾一些骆墨珏,怕他有什么想不开的。
医馆近一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除了一些年幼的小药童因不谙世事,心态懵懂外,其余的人心态皆如波涛般起起落落,皆感到力不从心。诡异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众人不知该如何应对,纷纷开始逃避,只要不涉及自身,便也假装不知不理,能安然度过几日便几日吧。
马厩内每过几日都会出现一只马匹尸骨,亦安和秦伯见了,虽有些担忧,但毕竟是马而非人,禀告了骆墨珏也未得到回应,亦安心一横,便吩咐秦伯多弄几匹马在马厩里,嘱咐众人都不得靠近马厩,想到先用马喂饱暗处的“妖物”,等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