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她的眼中似有泪花闪动,仰头将一坛酒灌入口中。
我只觉这些酒就是随便一尝都辛辣刺喉,如此海饮那滋味儿岂非难受之至,若非心头有一道难解之结,又岂会用此刺激麻痹的方法折磨自己。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劝解,只有笑道“虞姐姐如此喝法,无怪乎月余就将囊中花了个精光。”
虞锦素哈哈一笑,放低音量对我道“告诉你,姐姐我把那些渡过灵气的珍宝法器尽数当了,就连我最爱的金丝银绦的芙蓉苏绣肚兜也当了。”
我惊得差点将口中的茶喷出来,忍不住哈哈大笑,只听说貂裘换酒尽显少年狂,这肚兜换酒又算什么?她于百草涧初见虞锦素时,只觉她是个冷漠幽怨高不可攀的人,如此再看,实在是个大气爽朗毫无做作的女汉子,跟自己倒甚是登对,一时间豪情充臆,端起一杯玫瑰露,跟虞锦素的酒坛碰了下杯,仰头喝干了,清冽甘美中更透着一种醇厚回味的香甜,微感辛辣,倒是越喝越好喝,越喝越想喝。
一时间,这两个女子杯来盏往,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胡话,倒是越聊越投机。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二人均有些悲从中来,时至晌午,客栈吃饭的人也越发多了起来,见这一双女子又哭又笑,喧闹不休,都觉得败兴,坐了一会儿又都走了。老板见客人从容而来,匆匆而去,拍着大腿唉声叹气,我知他心意,大笑着甩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才让他转怒为喜。
虞锦素抚摸着我的头“小千,姐姐瞧你这丫头甚是乖觉,咋会被宇文彬那个臭小子甩了呢?”
我脸上嘴角都是湿的,也分不清是酒是泪“乖觉有个屁用?人家比我美上一千倍一万倍。男人都是这样,见了美女就走不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