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年你很苦,以后的路,我们陪着你走,只要你撇开我们,我们就一直都在。” 我抿唇,微微浅笑,看着她说,“你的粥很香,谢谢!” 她微微愣了愣,眼泪掉得更凶了,但却是笑了。 我想,总归是要释然的,我不想变成和程隽毓一样的人。 所谓的释怀,不是粉饰太平,而是刨开伤口后,还依旧相信未来可期。 送走林菀,已经凌晨了,我不是很困,考虑到半夜要起来给傅慎言挪位置,所以,我得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