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人不知身在何处,而范闲这几日正在东海飘着。”费介悄无声息地走在屋里,等着陈萍萍将最后一朵黄花剪掉,才是开口说道。
陈萍萍拿着一块布子擦了擦剪刀,说道“范闲这孩子,虽然与他的母亲不怎么像,但在某些方面,与他的母亲一样执拗。”
“他没有决定了的事情,即便他很想看到事情发生,但可能会因为一些原因,不愿让那件事情发生,而我们的陛下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又将他调出京城,将地点定在儋州。”
“确实麻烦,不过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吗?我现在还是如那时的感觉,似乎只要那个孩子出手,这件事我们只要看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