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雅人连拍几声巴掌,他笑得很轻蔑,“要不要给你们两搭个线啊?就今天?瞧瞧,几个班同学都盯着你们呢,啊?”
最后的防御也被破除,扭曲的油画女瘫了下去,哭出声来。
鸦雀无声的教室里,还是那般安静。
只是教室外多了些窃窃私语
上课铃响了,南雅人被叫到了指导室,玉置初春强行跟在了他身后
她一路上没有说话,只是在班主任教训的时候,很努力地顶嘴了几句
效果,不是很明显。
班主任一直在说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
她觉得南雅人没做错。
以前就算是有人帮她说了,没过一些时,还是会变回可憎的面貌。
帮她说话的人也累了,甚至被牵连到,最后,无暇自顾,伸不出援手,乃至最后无可奈何到转学。
玉置初春知道,初中时期那个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老师的人,是知道哪些人在犯错的。
可被叫去做思想指导的,从来不是那些人,而是她。
分裂重组的家庭,本身就不完整,听到老师叫家长,第一反应是互相推卸,第二反应,才是想自己孩子做错了什么事。
她努力过,也辩解过,家长选择相信老师的‘一面之词’,开始斥责她。
久而久之,她不想看到那些扭曲的面貌,留下了长刘海,久而久之,她在家里也不再想说话
把门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