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一副抱怨的样子。
他心里骂道,不省事的娘们,这么私密的东西,竟然大刺刺地丢在地上。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公司需要安排这种?这彩排你怕不会是亲身上阵吧?”她似笑非笑。
她又在四处找了找,又在床边找到了内裤。
她一脸揶揄,用长杆挑起,挂在陆斯则眼前晃了晃。
陆斯则大声叫屈“怎么会呢?我就是让她们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
我也是刚刚过来,不知道她们这批眼皮子浅的人会把这里搞的一团乱,我马上就让她们不要再来了。”
白雪浅哼了一声,把杆子丢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
“急什么?不让我见见这些明天的‘功臣’?
这看起来起码有十几个人吧?我也想见见哪个老板这么巨力。”
“刚刚我看到她们把这里搞得一团乱,我已经把她们赶跑了。浅浅啊,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么多人,谁也吃不消。
我就是让她们陪陪客户唱唱曲,喝喝小酒,多的可没让她们做啊。”陆斯则连忙解释道。
可不是嘛,今天他也是有心,却无力啊。
白雪浅轻嗤一声,这骗鬼啦?唱唱曲喝喝酒,文胸内裤都脱了,这是在跳脱衣舞?
不耐烦陆斯则满口谎言,白雪浅站了起来,往更深处找去。
陆斯则满头大汗,挡在她的面前“浅浅,这里太乱了,还是让我叫人来收拾一下,你还是先回去吧。”
白雪浅一把推开“让开。”
陆斯则仍然挡在前面。
“我就是内急,去上个厕所,你都不让啊?”白雪浅毫不客气地指责道。
陆斯则心虚地让开。
刚刚那些人躲在哪里去了?不会傻到躲在洗手间吧?
浴室和洗手间相连,里面有个大浴缸,上面漂浮着厚厚的一层玫瑰花瓣。
不过她怎么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水面漂浮着黑黑的的东西,有点像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