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诉我,他们抢走的就是那只镯子?”
曹氏这会有些心虚,心想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便面色尴尬的低声跟女儿解释道“我见这镯子漂亮,就想问着玉器店老板,大概多少价钱。你也知道,娘不识货,就想随便问问。没曾想,这店老板二话不说,就将咱们的镯子扣下了,还说我这镯子是偷的,要带我见官。”
沈安安当时听了,心里也很气,终于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就是她娘有些爱慕虚荣,大概是拿了她的镯子,跟人家炫耀了还是怎么了。接着又到玉器店老板这么问价格。
像这些乡下妇人,眼里没有见过什么值钱的东西,若是有人在耳边吹风,或者说了什么其他的话,引起曹氏的攀比之心。也可能会导致她想上门鉴定这镯子的价格。
但如果说,个玉器店老板看到这镯子的成色不错,想讹了她们的镯子。似乎有些逻辑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这个镯子?
按理说,这个富贵玉器店,在桃源镇也是小有 名气的,如果这老板是个聪明人的话,就不会做这种蠢事情。毕竟为了一个镯子,坏了他整个店的生意和名誉,那岂不是自毁长城。
还是说,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沈安安决定将事情搞清楚了再做打算。
而且现在佟掌柜和宋大夫他们都在,谅这个玉器店的老板,也不敢将她们的镯子给私吞了。
沈安安便转过头去问佟掌柜,毕竟刚才他们来的时候双方的争吵正在白热化。“佟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刚才在吵什么?”
佟掌柜现在将沈安安恨不得当做亲身女儿看待,见李玉成冤枉她们母女心里便起了护犊子的心里,因此刚才和他吵得特别厉害。
“哼,这个玉器店的老板,竟然诬陷娘,说你们偷了他李家的传家宝。我非要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定是他搞错了。可是他不相信,一定说要拉你娘去见官。我不肯,我们便吵起来了。”
听 了佟掌柜转述的话语,沈安安知道了,这个玉器店老板,该不会是李家的什么人,恰好认识这镯子,于是就天马行空的认为这镯子是她偷来的。
这李家的人,果然有不少狗眼看人低的。其实这镯子当初她并不想要,是王氏硬要塞给她的。现在倒好了,竟然有李家的人,拿这个镯子做文章。
正好,她今天心情不爽,见官就见官,谁怕谁。
沈安安自从来到这里后,还没怕过谁,而且她身正不怕影子歪,这小偷的罪名,不是谁想安在她头上,就能安上的。
于是她慢慢的踱到玉器老板的面前,小姑娘看着文文弱弱,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显得有几分无辜和怯懦。但她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李玉成,黑色的瞳仁中散发出一种让人心寒的冷意。“你就是玉器店的老板,你是李家的人?”
李玉成定晴一看,见面前就这么个小人,心道,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一个小女娃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他可是连死人的墓都进去踩过,不由定了定神。看着她回道“怎么着,心虚了?你们现在跪下来给我认错,我还考虑要不要放过你们,若是晚了,只怕是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李玉成见和宋大夫一起进来的有两位姑娘,一位衣饰华贵,头戴金钗,看上去富不可言。只怕是身后有什么势力。另外一位模样挺周正,也就是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这衣服料子和身上的首饰,看着她太寒酸了些。
见是衣着寒酸的姑娘,走到自己的面前。李玉成心里又多 了几分底气,心道,这二嫂的镯子,铁定是她母女俩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偷来的的。
李玉成之所以认得这镯子,是因为他知道这镯子的来历。不光是因为他知道这镯子的来历,还知道这只镯子李家人绝对不会轻易给别人。因为只有被相中是李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或者是准备让其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