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贺小寺已经支着头,坐在位置上睡着了。
“叮,您好,欢迎光临。”
“我都说了,过年之前不回去,况且最近股市动荡,月峥他肯定会抓紧时间将我手中的权限夺走,现在回去,根本就是狼入虎口。”
“少爷,那过完年之后呢。”
邵时柏深吸口气,摇了摇头。
“一盒南天门。”邵时柏对值夜班的人说。
贺小寺:“……”
邵时柏眉头一皱,敲了敲桌子,那人还是没吭声。
贺小寺带着帽子,从俯视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脸,邵时柏没认出来。
他烦躁的蹙眉,想在大声点叫人时,忽然怔住,有些疑惑。
那人露出的半截衣服,跟贺小寺白天穿的很像。
他微微低头,侧头看去,发现果然是已经睡到流起口水的贺小寺。
“怎么是她……?”邵时柏自言自语。
身后一身利索黑衣,虽说是冬天,可感觉狗哥一年四季都穿的差不多厚,清一色的黑风衣,利索的三七油头,还有凌冽的眼神。
“少爷……”
邵时柏深吸口气,神情复杂的看着贺小寺。
桥北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