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生还在不放心的叮嘱,那边闵皖已经不耐烦了“五哥哥快些吧,熹妹妹精明的很,不会有什么事的。”
闵熹气结,什么叫她精明的很,这哪是他这做哥哥的人说的话,闵熹翻了个白眼带着含玉去了空地另一边采野花玩。
闵生见闵熹离开了,摇了摇头翻身上马坐在了闵皖身后,两人同骑一匹马往枫林走去,长顺跟在了后面给两人打下手。
山上的野花很美,闵熹很久都没有这样轻松的玩了,不知不觉闵熹和含玉两人渐渐往山上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她们遇见了一块平整的大石头,看着这大石头闵熹才觉出有些累了,便和含玉坐了上去,准备歇好了就下山。
坐下后,闵熹还沉浸在刚刚一路上的野花野趣,便与含玉说起了手上的野花,它们都叫什么名,回去适合插在哪个花瓶里等等。
说着说着,不远处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闵熹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还是含玉“嘘”了声,闵熹这才静下心来听了下,才听到在她们左侧山路一旁的山坡下面似乎是两个人在整理花木。
因为山坡的另一侧已经接近垂直了,所以即使她们坐在上面,对方也看不到她们。
但毕竟她俩都是几岁的小姑娘,相比于能知道这个山头是谁在打理,闵熹还是觉得安全最重要。
闵熹便悄悄捏了下含玉的手指,示意准备离开,含玉接到信号后,点了下头。
就在她们起身走了几步路时,闵熹突然听到坡下面传来一句话“你真的知道太后的秘闻?”
这句话声音有些高,闵熹和含玉听得清清楚楚,含玉顿时就拉了下闵熹的裙子。
闵熹一瞬间就决定了先不走,先听听再说,眼神示意含玉坐下听。
自从让含玉负责打听消息后,含玉就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回头了,这时候知道能继续听太后的秘辛高兴的嘴角都合不住了。
闵熹笑着摇了摇头,就与含玉又坐了回去。
只听另一个人小声道“嘘,小声点,这可是要杀头的事。”
当先问话的那人满不在乎道“这山上一个人都没有,谁能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闵熹和含玉对视一眼,捂着嘴相视一笑,还真就有人在听呢。
另一个人还是小声道“小心些总归是没错的。”
那人不耐烦道“我说王老兄,你别总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快说说到底知不知道?”
被称为王老兄的人道“这事我当然知道,那时候我可还在霍大学士府做管家呢。”
另一个人兴奋道“真的吗?说说,快给我说说。”
王老兄老神在在道“说说就说说,不过说完以后你可别到处说,也别说是我说的,敢说出去那位可是会暗地里收拾你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另一个人道“你放心,出了你嘴入了我耳,绝不会再让别人知道。”
王老兄这才放心道“好,那我就说与你听。”
“那时候先皇还没殡天,太后还是个贵人,那时她并不得先皇宠爱,膝下也没有一子,不过当时在宫里不得宠无子的嫔妃多的是,谁都没注意到她,不知怎的她找到了我家老爷。”
“不知他们是怎么说的,反正我家老爷回来便吩咐我去找个无父无母模样俊俏的年轻哥儿,我那时不知道要找人要做什么,就一口气找了五六个模样俊俏没爹没娘的男子,最后老爷在里面挑了一个带走了。”说到这里王老兄叹了口气。
另一个人催问道“后来呢?”
王老兄接着道“后来我再见他时,是去接他出宫的,那时他是被裹着草席送出宫里的,出来时人已经没气了,还是我亲手埋的他。”
另一个人的语气也突然低落了下来“人命如草芥,果然不假。”
“后来我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