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不服但还是无奈道“王爷安心回云州吧!”其他两人心中虽有不甘,但听说汤松家中有事,还是跟着说了句“王爷放心!”
五天后,汤松带着左一右一回到了云州,王顺骑不了快马,被他留在了长乐镇。
一进王府,汤松便直奔镇南王妃的院子秋华院。
进屋后,就看到镇南王妃已经病的躺在床上了,此时在福吉嬷嬷和汤柔的搀扶下正费力起身,汤松过去帮着母妃靠在迎枕上后,拉起母妃的手哽咽道“母妃,孩儿回来了!”
镇南王妃费力抬起已经无力的胳膊替汤松擦着眼泪有气无力道“好孩子,别哭,母妃没事。”
汤松哽咽着摇了摇头,到现在了母妃还在安慰她,是他不孝啊,不知什么时候起,才三十多岁的母妃已经是满头白发了,曾经那个爱笑开朗的母妃,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脸上已经爬上了皱纹,显了老态。
现在已显油尽灯枯之相的母妃还在安慰他,是他做的不好,没有在父王离世之后好好陪伴母妃,反而整日想着报仇,汤松捂着眼睛悲咽道“母妃,是孩儿对不住您!”
镇南王妃抚着汤松的头,温柔笑道“小松,是母妃身子不中用,你别自责,我马上就要去见你父王了,你应该替我高兴才是!”
说到这里似是突然被卡住一般费力咳了起来,汤松手足无措,还是福吉嬷嬷在镇南王妃后背敲了几下才缓过来。
终于缓过来后,镇南王妃接着道“以后我不在了,你妹妹和福吉嬷嬷就交给你照顾了。”
汤柔和福吉嬷嬷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咽了起来。
镇南王妃这句话说完,便深深吐出了一口气,等了很久,下一口气都没有再吸。
就这样,汤松成了无父无母的王爷。
过了七日,镇南王妃与镇南王合葬之后,第二天汤松便要返回长乐镇了。
前一日晚上,汤松将福吉嬷嬷和汤柔叫到一起道“明日一早,本王就要出发去长乐镇了,明日你们跟本王一起出发。”
汤柔和福吉嬷嬷都愣住了,俩人对视一眼,福吉嬷嬷道“边关太过凶险,老奴和郡主待在云州便是。”
汤松道“凶险的那是战场,你们在衙门里待着安全的很,再说你们待在云州本王也不放心,今晚简单收拾下东西明日一早便出发!”虽是解释的话语,但语气里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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