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中年人,皱眉道“这里是陵山。” 男人道“陵山怎么了?” 中年人“我听说,陈玄阳是陵山山神。” 男人笑道“山神?这里是山脚,不在山上,他就算真是山神,山外面的事情也轮不到他管。” 中年人道“郭启军还在。” 男人道“你拦住郭启军,我动手。梁东恒今天必须死。” 中年人还是有些犹豫。 “你在害怕什么?”男人道“他不死,我们都要暴露。” “陆振国昨天来过了,他肯定已经从梁东恒身上得到不少信息,就算杀了他,也没用。” “蠢东西!”男人不客气的骂了一句“陆振国自然有人收拾他,杀梁东恒,不是担心他把信息暴露。而是震慑,懂不懂?” “谁都不是傻子,道协也不傻。梁东恒死不死,他们都是受益方,白云观道协会因此被废除。梁东恒今天死在这里,是对他们宣告一个信息,警告他们,不要继续顺藤摸瓜的查下去。” “人都死了,他们会不继续查吗?”中年人摇头,觉得他想的太过美好。 男人道“所以说你蠢,他死了,只会归结是邪修做的,有本事就让他们去找邪修。” “好了,别废话了,把脸遮住,下车。” …… 山上。 陈阳站在菜园外面,抓着骨剑,正在习剑。 惊鸿剑法,他基本上已经融会贯通。 双臂所有筋脉都打通。 刘元基坐在边上看他舞剑,时不时地看见剑芒从剑上激发,心里暗想,这一剑劈下来,我大概会死吧? 真特么的……叫人心里不平衡。 独龙山见到陈阳的时候,明明也没多厉害,也就跟自己半斤八两。 这才一年,都筑基了! 他从仙人洞下来的时候,也才辟谷。 他觉得自己修行的速度够快了。 放在陈阳面前,连弟弟都不是。 太特么打击人了。 “但我是灵修,他不是。” 想到这里,刘元基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 他看向一旁的黄东庭,黄东庭也在看陈阳舞剑,脸上的表情,挺精彩的。 他凑过去“你能打过他吗?” 黄东庭道“若拼生死,他未必能从我的剑下逃命。” 刘元基“……” 呵呵,真够自信的。 他就看不惯这种装逼的人。 “你和大宗师交过手吗?” “交过手。” “交过?”刘元基愣了下,又问“谁赢了?” “平分秋色。” 刘元基的脸色,格外精彩。 他差点忘记,眼前这个黄东庭,也是一位筑基的真人。 单纯论道行,他这分修为,足够做一个大宗师了。 如果和他交手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宗师,平分秋色,还真有可能。 “那你和道门大前辈交过手吗?” “没有。” “他交过。”刘元基道“而且他还赢了,你赢不了吧?” “我……”黄东庭无话可说。 刘元基道“我估计你大概不知道这些事情,要不然你怎么还能有这个信心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呢?” “不过你也别灰心,不是你差,是这小子太生猛。” “你晚上睡哪里?”黄东庭突然问道。 刘元基愣了下,说道“柴房。” “柴房?”黄东庭指着远处银杏树“为什么不睡那里?” 然后就看见,刘元基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愿回忆的神色。 然后他使劲摇头“柴房睡得很舒服。” “哦。”黄东庭看出来,他肯定也住过那个茅屋,深受其害。 沉默了几秒,黄东庭问“柴房还有空余的床吗?” “没了。” 他很干脆的回答。 柴房一共就三张床,金圆一共五个人,加上他就是六个人。 要不是马南景这两天趁空做了几张床,他都只能打地铺。 傍晚。 道观闭观。 一群人坐在后院吃饭。 这群人的成分构成很复杂。 有和尚,有道士,有妖修。 有老,有少。 “梁东恒死了。” 吃完饭,金圆突然说道。 陈阳一愣“死了?什么时候?” 金圆道“他们下山之后,有人出手,杀了梁东恒。” “郭启军了?”陈阳问“他没拦住?” “没有。” “对方两人,下手很快,没有给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