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脚踢在他膝盖。
洪言扑通一声,膝盖砸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脸上浮出愤怒之色。
“我不管你们与楚道长有什么矛盾,恩怨。今天,你们对陵山道观的冲撞,对大殿内两位神像,一位先辈的冒犯,以及,对我陈玄阳的诽谤与羞辱,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否则……”
他缓缓扫过三十多人“一个别想走。”
圣人之光。
昨天便是过了最后的体验日期了。
但就算没有圣人之光,对他影响也不大。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陵山。
是陵山道观!
他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在他的地盘撒野闹事。
“陈道长想要什么交代?”老妪身旁那名中年人,慢慢上前走一步,询问道。
陈阳指着洪言,说道“他冲撞了贫道,冒犯了道观,滚去外面跪三天三夜。”
“好。”
中年人点头应声。
这下轮到陈阳愣了一下。
中年人道“的确是洪言有错在先,我们也有过错,不该未经陈道长同意,就进入道观。我们洪家并非不讲道理的人,有错就改,才是正确的。”
“洪言。”中年人道“听不见陈道长的话么?去外面跪着。”
“大伯……”
“去。”
“是。”洪言咬了咬后槽牙,撑着疼痛的膝盖站起来,走到门外,扑通一声又跪下了。
中年人问“请问陈道长,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们一定配合。”
陈阳盯着他看了两秒,说道“讲道理,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中年人点头“陈道长与我想的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今天来这里,我们主要是来见楚道长,如果有打扰不周的地方,请陈道长见谅。”
陈阳问“阁下怎么称呼?”
中年人道“洪升,北湖军部统领。”
陈阳眉毛一挑。
这人,是军部统领?
他身上的气质,与闻统领,截然不同。
闻统领给陈阳的感觉,更多的是世人对军人所独有的那种感官。
豪迈,大气,不拘小节,冲动,果断……
所有军人该有的特征,他都有。
而洪升此人,虽然看上去很和和气气,但却让陈阳感觉,此人很阴险。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和南崖非常像。
“陈道长,可否让我与楚道长说几句话?”洪升询问道。
陈阳道“如果是涉及军部机密,我自然回避。”
“道长说笑。”洪升笑笑,见他不肯走,也没再说什么。
他看向楚清歌,说道“楚道长,你是道门的大前辈,我虽是军部统领,但在你的面前,依旧是晚辈。有些话,以我的身份,不该说。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装糊涂,即使有冒犯的地方,今天我也得说。”
“为了洪家,我也要说。”
“希望楚道长,不要忘记自己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也请楚道长,不要忘记洪南国这个名字。”
“没有洪南国,就不会有今天的楚道长。”
当他提起“洪南国”这个名字时,楚清歌的情绪,再一次出现了些微的波动。
洪升道“今天只需要楚道长答应一件事情,以后你与洪家就此两清,再无瓜葛。你欠洪家的,也自散去。”
这些洪家人,望着楚清歌。
他们知道,洪升所要她答应的,是什么。
道场。
与道场价值相等的物品,或者修行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