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道“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
禅若转过身,闭着眼,指着翠芳“我明明记得昨晚…”
翠芳笑道,站起,朝禅若走来,道“昨晚怎么,只是几个时辰而已,公子记得这么清楚,我可都要不好意思了。”
禅若怒气冲天,但是又无法发作,向后连连退步,道“你算计我!”
翠芳笑了一声,道“呵!你听听,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我一个女人,现在吃亏的是我,你居然说我算计你?”
禅若说不出话,转身推门而出。
翠芳怎么会就这么罢休,只披着长袍就跑了出去,哭道“来人啊…来人啊…”
议事殿
朝已经退了,只留下了三位长老。秦朗也在,堂下跪着哭哭啼啼的翠芳,不久,小绿把禅若也召来了。
看着旁边跪着的翠芳,禅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千代面无表情,眼睛略肿,道“都到齐了。
翠芳,你说说吧。”
翠芳哭哭啼啼,一边说一边抽泣“昨天我经过御花园,看到驸马在喝酒,便想过去看看,唯恐他喝醉出了什么事。结果…结果他抱起我,就……”
说两句,翠芳就说不下去了。
秦朗心里暗爽,这招高啊,看我等会来个更高的。
千代冷冷道“驸马,有什么要说的。”
禅若正准备解释,秦朗抢先一步,道“启禀公主,微臣大胆猜测,驸马是因为前些日子误会了臣和公主殿下的关系,所以才这般做的。
今日得机会,臣想解释一番,也好还你我一个清白。那日公主喝醉,我们二人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把公主送了回去。
因为臣一直看不惯驸马行径,觉得他太过于放纵,所以想要故意捉弄他一番,这才把公主柜子里的衣服都搜罗出来,装作了不堪的样子。
其实公主应该早就知道了,因为皇家的女子,里衣和外衣都有特殊的束带方法,外人学不来,臣与公主绝对是清白之身,没有任何逾矩行为。公主明鉴。”
三个长老议论纷纷。
禅若愣在原地,看着面色铁青的千代。
原来,他才是那个负心的人。
千代缓缓道“秦朗所言,属实。
翠芳,你想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翠芳哭道“小女子只是想为自己讨要一个公道!请公主殿下赐驸马一纸休书!”
禅若站在原地,想要张口辩解,却突然觉得,没有辩解的必要了。他已经错的一塌糊涂,没有任何挽回余地。只等着千代一声令下。
千代冷冷道“原本,休书是要给的。
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千代站起身,不让小绿扶,自己步履坚定地走了出去,走过禅若身旁时,看了眼禅若,道“好自为之。”
寝宫
进门,千代冷冷道“关门。”
小绿疑惑,但是照做,刚关上门,千代直愣愣倒下了,口吐鲜血。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