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长歌回答,他焦急地道“不是啊长歌,话才说一半。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告诉我。我……”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最后,弱弱地来了一句“我改还不行吗?”
长歌“……”
还别说,差点就要被他逗笑了!
在义父的灵堂上笑出声来,那可是大不敬!
她忍住了,道“没有。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长歌叹了一口气,道“人跟人是不一样的,王爷他自小受到的教养,与我们不同。”
皇甫令尧是皇子出身,小时候是天之骄子,后来被人嫌弃嘲笑,但不管怎么说,他这个人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忠义两全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犹豫、不需要纠结、不需要割舍,很轻易就能做出选择——
他能选出来更重要的那个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说句不好听的,天下负我,唯有她不负我。那我要这天下作甚?没有她,我要这天下何用?
可长歌和黎信不一样。
他们从小接受的培养,信条就是忠君爱国!
所以,长歌能理解黎信说的“事到临头才会知道自己会做什么选择”,也不责怪。
黎信总算松了一口气,道“你别话说一半啊!”
整得他怕死了。
长歌斜睨他一眼,问“你现在不在宫里守护,跑到这里来,主子不用保护了?”
“这不是……”黎信说了实话“王爷见我担心你,就放我出来了么。”
真是老实!
长歌看着他,眸中带着隐隐笑意,道“我没事。等义父的殡葬事宜办完,就回陛下身边去了。”
黎信点点头“哦,那我今晚陪你一起守灵,明日我再回去陛下那边。”
怕她阻止,赶忙又道“王爷让我这么做的!”
顿了顿,又道“若陛下的意思,肯定也会允许我这么做的!”
长歌反问“那若王爷不让你这么做,你就不来了?”
黎信“……”
他要怎么说?
其实说真的,皇甫令尧若不允许他来,他还真的来不了。
没办法,这是他的使命,从小到大接受的教养便是如此。
几乎是浸入骨血的信仰!
“呆头鹅没跑了。”长歌看着他那样子,无奈叹了一口气,道“那你待着吧。”
黎信点点头,又道“我还有一件事,待会儿要问问五夫人。”
长歌明白“是要问义父当时的遭遇,对吧?”
“嗯。”谈及正事,黎信没有那怂样,脸色沉凝,道“陛下一直怀疑幕后推手,故而想知道五爷的事,究竟是魏良派人干的,还是……”
长歌对上他的眼睛,道“也可能另有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