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牧闻言一哼,指着秦家老宅,一脸得意:“你觉得我缺女人?”
    秦煮酒嘿嘿一下,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懂,我懂……那你真不去啊,可不是我不请你啊,说起来你都回来一个月了,我这当哥哥的,还没给你接风洗尘呢!”
    谢牧摆摆手:“我是真想去,但也真没时间,家里一大堆事等我着,等到暮云顺利生产之后,我就要动身要去南疆,然后转道去粤岛,完事还要往冰原跑一趟,根本抽不开身。”
    说到这,谢牧突生感慨,叹气:“家业越大,烦心事越多,你知道我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是我在饮食男女当酒保的时候,那时候一个月才两千多块钱,但日子却比现在爽太多了,现在有什么,我除了拥有了别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钱,几辈子都拼不来的地位,几辈子都娶不到的漂亮女人之外,我还有什么?
    失败,太失败了,秦老哥,你觉得呢?”
    秦煮酒哭笑不得:“你特么还真失败!!”
    说完,秦煮酒转而看向孙禹,道:“孙禹老弟,你不能跟你们家主学,这货太特么气人了!!”
    孙禹将脑袋从《十阵图》里拔出来,茫然看着秦煮酒:“秦阁主,你什么时候到的?”
    “……”    书房一时寂静无声。
    闹了半天,人家孙禹连秦煮酒什么时候到的都不知道,人家根本就没听俩人斗嘴。
    于是,在短暂的寂静后,书房内顿时响起了谢牧与秦煮酒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