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就不知道了。”
    老秀才站在阵法外,看着一批又一批的百姓登上阵法台,然后消失,眼中满是复杂意味。
    “爹?”
    谢小曼看着老爹,有些担忧。
    老秀才笑笑,拍拍闺女的手,示意自己没事,笑:“小曼……算了,还是叫你闺女吧,小曼这个名字我还是叫不习惯,其实当年你不叫这个名字,你姓吕,叫吕觅,知音难觅的觅,名字是你娘取得,希望你能觅得知音,觅得如意郎君……”    说到这,老秀才转而看向谢牧,然后郑重的将闺女的手放到谢牧的手上,无比认真:“小子,不许欺负她!”
    谢牧重重点头。
    谢小曼表情羞涩,含羞低着头,但转瞬却是意识到什么,猛地抬起头,吃惊看着老爹:“爹,你不跟我们走?
    !”
    老秀才笑,指着身后的月神谷,喃喃:“你娘就睡在这里,爹走了,她会寂寞的。”
    说到这,老秀才突然眼窝含泪,拉着闺女的手,哆哆嗦嗦:“闺女,我能替你娘喊你一声……觅儿吗?”
    看着老爹热泪滚滚,谢小曼顿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也忍不住哭出来:“爹,我就是觅儿,我叫吕觅。”
    父女俩哭成一团,看的人忍不住也眼窝发酸。
    “你呢?
    也不走了?”
    孔老道扭头看着弓王问。
    弓王点点头,惜字如金:“不走。”
    “你也舍不得权力?”
    孔老道讥笑道。
    弓王摇头,望着月神谷深山方向,闷声:“墓在那,走不了。”
    深山里,两座新坟安静无声,在墓碑上清晰写着墓主人的身份,一个叫谢添岁,一个叫谢润。
    孔老道有些难以置信:“我听说,谢添岁对你出过手,你差点丧命,你确定要替他守墓?”
    弓王望着深山方向,惜字如金:“是。”
    孔老道顿时肃然起敬,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不善言谈的汉子,最后突然朝他深深鞠了一躬:“那天……得罪了。”
    弓王愣住了,然后脸上突然露出笑容,然后朝孔老道伸出手,笑:“下次见面,我请你喝酒?”
    只是一句话,孔老道就觉得眼窝子被人重重给了一下,差点流出泪来。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以弓王的身体情况,那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