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美酒,那一仗严颜真的是长了见识,他也算的上是一员宿将,打了大半辈子的仗,第一次见到有人出征喝的烂醉,更重要的他还上了战场,更更重要的是他的麾下还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但是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没打过。
严颜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败给一个酒鬼,哪怕这个酒鬼是一个天下闻名的勇将,直到自己被俘,严颜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输的,张飞喝了一堆酒然后攻城自然没有成功,喝了酒受了一肚子气然后开始耍酒疯,对着一个麾下用鞭子一顿抽,然后那人跑了,投降了自己,合情合理,张飞想要绕路去和刘备会和,合情合理,自己去偷袭,合情合理,然后自己被俘了
为了不死得不明不白的,在张飞对他表示出足够的敬意之后,严颜顺势就降了,然后还在张飞面前好好的秀了一把自己在幽州的威望,沿途关卡守将大多都是自己的门生故旧,严颜愣是靠着一副好嗓子带着张飞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了刘备的面前。
托严颜的福,张任被困死在雒城之地,哪怕最后他拼死了庞统依旧没有挽回益州归刘备的大局,然后刘备大肆奖赏,无论是荆州旧部,中原老人还是益州降将,每一个人都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只有严颜,他被架空了,刘备将他束之高阁,只有在好友的提醒下,他才明白刘备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
“哪个主公敢用一个可以说降半个益州的降将啊!”
当严颜听到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为了刘家,为了益州操劳了大半生,东州兵作乱,他打东州兵,土著为祸,他打土著,甘宁叫他一起走,他视若无睹,张鲁叫他一起逃,他嗤之以鼻,他用自己大半生的时间换来的只有怀疑,当他垂垂老矣了,他想用他的全部换一个希望的时候,这个希望还没有开始就破碎了。
严颜曾经有一阵子每日在家中就是饮酒作乐,他不想去军营,也没资格去军营,什么益州动态,什么汉中大战他统统都不感兴趣,他只想就这么在醉梦中安度余生。
直到那个和自己一样“年老体弱”的老将黄忠在汉中一战斩杀夏侯渊名震天下,严颜才如梦方醒,同时也感叹黄忠的运气之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敲开了自己的大门,羽扇纶巾,青衫白服,“浊世佳公子”是严颜对他的第一感觉,然后那个年轻人对严颜说了一句话,“益州世家不敢给你的东西,我荆州一脉愿意给你。”
严颜跟随着马家三兄弟来到了幽州,这一来,便到了现在。
严颜耍完一套刀法,感受到自己体力果然是大不如以前了,毕竟颓废了那么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恢复的,看着头顶的明月,严颜也在想,益州的月亮是不是比这里的更明亮一些。
同时在仰望月光思念家乡的除了严颜,还有不算太远的蒯蒙等人。
“阿复啊,咱们出来多久了?”蒯蒙透过山林的树叶看着那明亮的月亮,对着一旁躺着的刘复说道。
“忘记了,好像很久了吧。”
“哪里有很久,最多也不过大半年罢了。”蒯蒙摇了摇头。
“你都知道还问我干嘛?”刘复皱着每天撇撇嘴,“毛病!”
蒯蒙看着这幅模样的刘复突然感觉自己当初打他的时候还是下手轻了点,“某还是心软了啊”
“你说什么?”刘复很明显没听懂蒯蒙那句话的意思。
“没事,我刚刚祝你福寿安康”蒯蒙刚说道一半就看见一个人影冲着自己走过来,随着人影越来越近,蒯蒙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汉隆你可算是回来了”刘复也看到了来人,说真的自从自己受伤之后,刘复是真的担心严颜会来搜山,现在的他们连那些普普通通的土匪山贼都不好说能打得过。
李鍪看着自己面前的几个人,蒯蒙,孙英暂且不说,这两个还算是正常的,但是小黄敢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