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梦见那个女孩子和回想起那个惊悚血腥的画面。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怔怔失焦的双目瞪着她,大股大股的血往外涌,把白雪地浸染,向她涌来。
“啊!”
这是楼音不知道多少次惊醒,无数次的惊醒后凌晨三点多开始发烧,整个人更是浑浑噩噩。
因为极端分子在逃,酒店好多员工都离开,这昨天还热闹的酒店现在清冷得不行,傅明庭半夜去找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敢帮他。
最近的医院要开一个多小时的车,何况很多路口被管制,说不定外面还有极端分子流窜。
傅明庭着急上火都想打人,可是人家不愿帮忙他也没办法,无奈之下好不容易问出在几条街道外有位叫德科拉的老医生,人非常好或许愿意帮忙可没人知道他的联系电话需要亲自去。
回到房间,傅明庭想带楼音一起,又怕路上遇到危险,有楼音在他要顾及很多再三思考还是自己去把老医生带来酒店。
楼音烧得迷迷糊糊,傅明庭说的什么她没听到,只是后一次醒来在凌晨五点多。
她是再次被惊醒的,而且耳朵忽然性失聪。
她很慌,很迷茫,在房间找遍就是没找到傅明庭,她下床着急,掀被子带起的风掀落了床边那张留言条。
外面那么乱,她几乎不敢想象这个时候傅明庭的失踪会不会……
她吓傻了,捞着外套就跑,酒店服务人员拦着她不让离开,而且说的母语,英文来回切换,楼音听不见就算能听见她也听不懂,因为什么都不做不了所以更心烦意乱。
她不顾服务员的阻拦硬是跑出下着大雪的酒店外,可她是路痴,又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就像个无头苍蝇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