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付出生命换来的?当然,其中最大的受益者还是9九爷。”
许颜跟傅明庭的关系,楼音不知道她也从没过问。
但现在,桌上的气氛这么微妙,楼音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许颜的哥哥,同傅明庭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而且已经过世,否则不会再提起这个人的时候大家面色都这么凝重。
傅明庭一言不发的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紧紧的捏在手里,指尖摁得发白,良久才长吁一口。
“敬徐俏。”
许颜继续咯咯的笑,像在发酒疯一样,也给自己倒满,“敬许俏。”
傅明庭说完这话,基本不言语,面色紧绷一杯接一杯。
许颜就在旁边,一脸醉意的盯着傅明庭。好一阵才放下酒杯,单手撑着下巴眼眸迷离又眷恋。
“九爷,我哥临死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傅明庭仰头一口喝尽,指尖转着酒杯,若有所思。
“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还有呢?”
傅明庭拧眉看去,“你想干什么许颜?”
“我问你,想干什么!”
随着他低沉压抑的质问,酒杯咔嚓一声碎在傅明庭手中。
“九哥!”楼音猛的弹起,看着他被玻璃碎片划破的手。
“我在问你话,许颜。”
他另一只手伸过去,揪着衣襟扯到眼皮下,面色消沉,“我问你想干什么?要我偿命还是怎么?”
“九爷。”
许颜慌了神,拉着想要安抚他的心情。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余下的半瓶酒,被傅明庭摔在地上,空气里霎时飘荡着一股红酒香。
“九爷我错了,对不起,是我……”
“滚。”
许颜没有走,反而是傅明庭推倒了椅凳,疾步出了包厢。
“九哥。”
楼音想跟让沈寄言拦了下来,拍拍他的肩,“我去看看。”
沈寄言追出去,楼音担心的望着门口。这边还没消停,又传来一声咔嚓声。
厉寒酥也把酒杯砸在地上,指责许颜,气得脖颈上青筋弹起。
“许颜,你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故意毁了我的生日宴会是不是,你跟我有仇还是跟老九有仇?那件事能怪老九吗?你别他妈在这借酒撒泼。我不欢迎你,马上滚!”
许颜站起来,扫过全包厢里的人,脚步一个踉跄低着头,笑容略显苦涩,“对,对不起,今晚是我多喝了几杯,真的很抱歉寒酥。”
许颜拿着包,从侧门离开。
楼音忧心忡忡的坐下,捧着冷掉的茶杯喝了口。
“楼音妹妹别担心,老九不会有事的。”
包厢外的回廊里,傅明庭一脚踹翻的花盆,扯着领口,呼吸不顺畅。沈寄言追出来身上没有烟,递给他两颗木糖醇。
“消消气。”
傅明庭来回踱步,凑到他面前,“许颜真他妈疯了。”
沈寄言无所谓一笑,“他是你的情债,为你疯很正常。你跟楼音的恋爱关系公开,显然刺激到她,许悄为你而死,所以她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傅明庭冷笑一声,嚼木糖醇的速度变快,“许悄是替我挡枪牺牲的,我他妈欠许家一条命。我可以用别的来偿还,但不代表我必须爱上她并娶她。”
“你以为许颜不知道这个?”
傅明庭哼哧,“我知道她的想法,所以这些年我一直躲着她让她不要有这种幻想。我有爱的人,也找到爱的人,我不会为了许颜把对音儿的爱藏起来,这样对她不公平!”
沈寄言后退两步靠着墙壁,盯着墙壁上的壁灯,“你不打算跟许颜说清楚,她这样一往情深下去对你跟楼音都不好。”
“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