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会订婚。”顾怀远哀叹一声，走开。

……

离开顾家老宅以后，顾怀远直接去了墓园。

空中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这雨，仿若和凤栾死的那一天一模一样。

顾怀远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看见了不远处正在墓碑前站着的凤明毅。

凤明毅一身黑色大衣略显单调。

顾怀远走了过去，视线落在墓碑上笑得明艳的女子照片上。

凤明毅转头默默看了顾怀远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神淡漠就好像他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良久，凤明毅将手上捧着的一束花放在了墓前。

思绪飘到很久很久以前。

凤栾对顾怀远动心是在她情窦初开的年龄。

那个时候他和顾怀远的关系很好，兄弟之间无话不谈的哪一种。

每次他约顾怀远出去喝酒或者是打球都会带上凤栾，这也是凤栾死缠烂打的结果。

凤栾想见顾怀远，却也找不到呵呵是的理由，这个时候就会求着他约顾怀远，这样她就能借着和哥哥一起出来的名义接近顾怀远。

以前他也看好顾怀远，所以每当凤栾一脸期待地出现在他面前提出这样地要求他都会不假思索地帮忙。

但是现在看来，凤栾在喜欢顾怀远的路上遍体鳞伤最后落得个万劫不复的地步，这件事和他脱不开关系。

如果他能知道今天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一定不会制造让凤栾接近顾怀远的契机，因为这一步走错，往后步步错。

凤明毅眼眸渐红……

“顾怀远，以后我们凤家和顾家……势不两立。”凤明毅倏然开口打破沉默。

是的，势不两立。

顾怀远不规则样都无法偿还这样的一笔下血债，他们两家之间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相处的可能。

“凤明毅，我知道你很难接受凤栾的死，但是凤栾也不愿意看见你这个样子。”顾怀远沉声道，凤明毅怎样威胁他都不怕，但是凤明毅要钻牛角尖不肯出来，这一定不是凤栾为他挡下那一刀的初衷。

“顾怀远，你在说笑吗？现在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凤栾都不在了，你还打着她的名义劝说我，你不觉得你这样的人真的很可耻吗？”凤明毅眸色猩红，寒意四射。

“凤明毅！你清醒点好吗？理智一点！”顾怀远提高了音调，“你和我对着干能有什么好处，是两败俱伤还是你以为这样就能给凤栾报仇？”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我的腰间有一把枪，你现在可以把它抽出来一枪打死我，我一个字都不会说。”顾怀远继续道，神色镇定。

“不，我不会杀了你，你的这条命是凤栾换来的，你好好留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