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荷尔蒙。
舒青末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他眼神闪躲地说道:“我不是小朋友。”
——所以你口中说的那个小朋友不是我。
“那是什么?”阎宗琅歪着脑袋,好笑地问,“小少爷?”
不知为何,这声带着笑意的小少爷听起来格外宠溺。
舒青末的脸红得快要超负荷,他知道没法再否认,索性承认道:“我、我是在观察人体,是为了积攒画画素材。”
“这样吗。”阎宗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接着毫无预兆地压下身来,嘴唇凑在舒青末的脸侧道,“那你再观察仔细一点。”
熟悉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舒青末被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吓得绷紧了全身。
他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愣愣地看着阎宗琅近在咫尺的双眼,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竟不知该如何思考。
“不观察了吗?”阎宗琅轻声问道,墨色的瞳孔里隐含着淡淡的笑意。
“我、我们不这么观察。”舒青末气息紊乱地回答,飞速跳动的心脏都无法给他的大脑供氧。
“那怎么观察?”阎宗琅问了一句,接着稍稍直起上半身,一手扯掉领带,解开衬衣的第二颗纽扣,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噢,我知道了,要脱光。”
舒青末闻言一惊,他赶紧抓住阎宗琅的手,慌乱地说道:“阎先生,我承认刚才是在偷看你,你不要再逗我了。”
阎宗琅总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垂下眼眸看着身下彷徨无措的舒青末,恍惚间想起了猎场里的那只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左手轻轻挣开舒青末抓着他的双手,接着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系好了衬衣纽扣。
“不逗你了。”他重新躺回座椅上,淡淡地瞥了舒青末一眼,“睡觉。”
舒青末暗自松了口气,他偏过头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星空,脑子里第一次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为什么阎宗琅会是他的姐夫呢……
不知过了多久,舒青末被一阵闹铃声吵醒。
他揉了揉双眼,按掉自己的手机,然而车里的闹铃声却并没有随之停止。
他循声看去,发现两个座位中间的扶手箱里阎宗琅的手机还在振动,便伸过手去关掉了阎宗琅的闹铃。
此时窗外的星空愈发璀璨,美丽的银河几乎肉眼可见。
舒青末看了一会儿,发现暂时还没有流星群划过,便决定让阎宗琅再多休息一阵。
这次阎宗琅闭着双眼的神态非常安宁,舒青末可以肯定他正在沉睡。
回想到刚才偷看被抓时的窘迫,舒青末的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不甘,他坏心地伸出食指,轻轻在阎宗琅的额头上写下一个“王”字,接着又在阎宗琅的脸上一边画了三根胡须。
等做完这些,他满意地轻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让你欺负我,看我不把你画成大花猫。”
如果现在手边有毛笔,他应该还能画得更加得心应手一些。
然而舒青末刚想到这里,阎宗琅的睫毛便动了动,双眼缓缓睁开,一双眸子逐渐从混沌变得清明。
舒青末吓了一大跳,赶紧端正坐好,但他的动作太过不自然,反倒显得他做贼心虚。
阎宗琅坐起身来,看了眼时间,接着看向一旁脑袋对着窗外的舒青末道:“怎么不叫醒我?”
舒青末没有收回视线,仍旧看着窗外,假装在欣赏夜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是想让我多睡一会儿,”阎宗琅顿了顿,“还是在捣蛋?”
这次舒青末索性装聋作哑,反正他每次说谎都会被阎宗琅看穿,那还有什么回答的必要?
阎宗琅倒也没有生气,他优哉游哉地整理了一下大衣,淡淡地说道:“小朋友捣蛋是要被打屁股的。”
“你不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