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需要在多付出一点点代价和时间罢了。
但那,没必要。
尤弥尔不是非杀不可,没有必要因为尤弥尔的存在而去再度突破界限。
空气开始变得湿润起来,我摸了摸脸颊,下雨了吗?
这样也挺好的,这场大雨一定能够好好冲刷掉敦刻尔街区的余烬。
远远的,我就看到亮着的车灯,芙蕾雅依靠在车门,时不时的来回踱步。
她似乎也看见了我的身影,向我挥了挥手,然后小跑了过来。
“没事吧!?”
芙蕾雅接过我手中的长剑。
进行钢铁熔炼和改造需要复苏秘血,我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小事而复苏秘血的,所以就仍由秘铁保持长剑的形状。
“你看我像没事吗?”
我的衣服在刚才的战斗中变得千疮百孔,不过大多也只在外套和裤子上,内衬上倒是很少。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因为荆棘藤蔓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我虽然能够避开它们的攻击,但难免会被藤蔓表面的荆棘划到衣服和裤子表面。
更何况,我衣服的衣摆还很大。
“啊?!你没受伤吧?”
芙蕾雅伸手拉开我的外套,结果只看到了一副完好无损的躯体。
“当然没事。你会因为杀掉几只野狗而受伤吗?”
“切。”
芙蕾雅白了我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愣着干嘛?回去呗。难不成,你想站在外面淋雨啊?”
“知道啦!知道啦!”
芙蕾雅坐到了驾驶位上,发动汽车,沿着开始的路途回去。
雨水淅沥沥地落在车前,今晚的雨似乎有些大,即便是雨刷器反复扫荡,也依然有些难以看清视线。
但所幸,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意外,汽车安稳的回到了贝克街。
…………
昨晚,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大概是因为秘血的进阶复苏与战斗仿佛又让我回到了那个忙碌火热的年代吧。
每天不是在狩猎的恶鬼战斗中,就是在狩猎恶鬼的路上。
犹如一台不知疲倦为何物的机械。
但那,也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了。
它或许没有我在灵敦的生活这么安稳,这么多姿多彩,物质丰富。
但它却是我人生中最怀念的日子。
当我走下楼梯,来到大堂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家伙站在旅馆的大堂。
他还是那样,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衣服上没有一丝褶皱,腰背笔挺,身躯笔直,整个人显得一丝不苟。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永远都是这样?不累吗?
他说,在外面,他代表的是维达的脸面,他不能做出任何有损维达脸面的事,即便只是表情和动作,他也不允许自己做出。
而在里面,他是维达最忠实的仆人,他要用最好的一面,最好的效率去完成维达的需求。
见到我的到来,老威利缓缓鞠躬,行了完美的一礼。
“早上好,西泽先生。”
“啊……”我打了个哈欠,有些诧异地看向老威利。
“早上好,老威利。”
我走下楼梯后,没有丝毫停留,径直走向自己的信箱。
而老威利则跟在我的身侧。
他是个很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说话,什么时候最不要说话,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好。
像现在,他就很聪明。
我每天清晨起来的开始十多分钟,是贤者模式,这十多分钟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无欲无求这么简单,而是连和人交流都会感到讨厌。
只有等我的困意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