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东瀛人也消失不见了。
接收街区的新帮派也没看见他们的人身上带着或多或少的伤势,而是全都完好。
所以只有是那群东瀛人自己放火烧毁了吉原街,然后全员离开,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如今的局面。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为什么要放过烧掉自己苦心经营的吉原街呢?
因为它已经没有价值了吗?还是说烧掉它,比留着它更重要?有什么东西的价值比这条街区还要重要,最终让他们放弃了街区吗?
吉原街的大火是昨晚傍晚发生的,如果说昨晚有什么东西,对我来说值得一说的事的话……那就是芙蕾雅来酒馆找我了。
而这,是在那群东瀛人有意无意地暗示下导致的结果。
他们一定清楚,如果芙蕾雅来找我,我一定知道这背后有他们在推波助澜。
那么,我会做什么呢?也许我会找他们算账,也许我不会。
所以,他们是为了保险起见,为了避开我,才选择地烧毁他们的固定产业吉原街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我走到了曾经吉原街那栋最大的建筑前,写有“笼中鸟”的牌匾已经在那场大火中焚毁殆尽了。
整栋建筑如今只剩下了钢铁的骨架,黑色的残壁和细小残留的木渣……
我现在孤寂的建筑前,冷风一阵袭来,让我头上的帽子一阵飘摇,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我只能伸手按住帽子,待冷风过后,拉了拉风衣的衣领,仿佛这样能够让它更加贴近我的身躯似的。
算了,走吧,也不是什么必须的事。
我双手放进口袋里,转身朝着街区外走去。
这一次,没有谁会看我,也没有谁会在意我。
因为他们都明白,我不会打扰到他们的生活,我与他们毫无干系。
“西泽先生。”
正当我即将走出吉原街的时候,一道阴柔的女声在我的身后响起,我转身一看,她是个女人,但她的穿着却与男人无异。
更加精准地说,与我很像。
她穿着比我更小一号的皮质风衣,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脑袋上戴着一顶灰色的帽子,脖子上围着一条白蓝相间的条纹围巾,脚下穿着皮靴。
当然,我没有墨镜口罩,更没有围巾。
我只是说风衣很像而已。
她把自己的一切都遮的严严实实,似乎像是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的真身一般。
她是一位东瀛人,我可以准确地做出这样的判断。
因为如果你和东瀛人打的交道足够的话,你就会发现,东瀛人在语言的发音这方便并不全面,他们的发音有缺陷。
这导致他们说起与东瀛语截然不同的西方语言的时候,就会出现发音的变形。
这也使得即便他们的外表隐藏的很好,但只要一开口,就很容易暴露自己其实是东瀛人的事实。
据说,那遥远的黎夏帝国,就没有这方面的语言缺陷。
他们的语言发音系统十分完善全面。
“有什么事吗?”
我回头望向她。
“我是替晴雅小姐在这里等西泽先生您的。”
“有什么事吗?”
我又一次,重复了我的问题。
我没有问那些我应该去关心的问题,也没有去问那些我应该去问的问题。
我只是问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或者说,安倍晴雅找我有什么事吗?
“如果您有什么疑惑的话,可以问我,我一定会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唉……”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兴致阑珊,“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可以问她,问她很多问题,或许她不一定全知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