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错。
至于以后,那时我们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管的了那么多?”
妇人似被丈夫的情绪渲染,也有些悲凉,她轻声道,“建军,都谣传彭家被诅咒了”
彭建军霍然回头,眼神冰冷,但看到妻子那张受到惊吓而变得不知所措的脸,眼神逐渐柔和,道,“此事,绝对不能在母亲面前提起。”
妇人委屈的点点头,“你放心吧,我怎么会那么傻?”
彭家的诅咒,是笼罩在彭家头顶的一片乌云,是引起这个强大家族恐慌的根结所在。
断绝子嗣。
历史上的彭家威名赫赫,家丁兴旺,分支众多。
但是从两百年前开始,无论是主家还是分支,子嗣逐渐减少。
这一切,都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彭家的命运。
据彭建军的调查,二百年后的今天,彭家所有的分支已经消亡殆尽,只剩下主家。
上一代,彭建军的父亲遇到了一位高人,说彭家被人下了咒。
这个咒,凭外力无法破解,只能缓解。
那位高人拼尽全力,只为彭家赢得了二十年的生机,临走时,留下一句话
若要破解邪咒,只能等施咒的人自己死。
另一层意思,那人,已经活了一百多年。
这边两口子说些知心话,门外有人叫道,“彭先生,为民先生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这会吵吵着让您过去。”
“这臭小子,一天到晚,没点正形。”
彭建军脸一沉,对妻子道,“我去看看他又搞什么鬼?”
彭家会客厅里,彭家三爷彭为民三十二岁,爱好,较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此时,他与一位长相富态、衣着考究的中年人正簇拥着一名三十岁左右,身型精壮的男子,欣赏会客厅中墙壁上挂的一副古画。
“柴先生,你不知道,这幅画是我爷爷的爷爷从一名文豪的手里买来的,当初啊,费了不少神。
买回来后,我爷爷的爷爷爱若珍宝,一直藏在房内,自己欣赏,后来,才挂了出来。
你知道的,我们家家丁凋零,若是你能大发慈悲,去了我们家头顶的这个邪咒,这幅画,我做主,送给你了。”
他偷偷瞅了一眼那精壮男子的表情,见他看的入迷,一副仔细观摩的表情,心中不由一喜,冲陪同的那富态中年人眨眨眼睛,一副大功告成的神色。
彭建军大步而来。
这会,他不在儿女情长,也不在多愁善感。
在外人面前,又恢复了那个叱咤风云、成熟稳重的家主形象。
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三弟和孙家的孙田胜,两人一左一右,像两个跟班似的,贴在一名精壮的男人两侧。
孙田胜这人,倒也是个人物。
二十年前,独自一人来到帝都,赤手空拳的打下现在的这份大家业。
虽说是外来户,发家时间又短,根基不稳,但这人表面看起来和和气气,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佛像。
但彭建军从未敢小觑于他。
自己这三弟,标准的纵跨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除此之外,无一长处。
两人能玩到一起,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孙田胜要更进一步,想通过三弟的关系,傍上彭家这棵大树。
抛却心中思绪。
他哈哈一笑,气势不凡,“孙老哥,今天,你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做客了?”
孙田胜耳朵一动,立刻满脸笑意的转过身来,小趋两步,过来和彭建军握手。
“彭老弟,好久不见,这些天,过的还顺利吧?”
“嗨,托老哥的福,家里一切安好。”
彭为民也凑了过来,笑嘻嘻道,“二哥,我给你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