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牛可清想,哪怕躲到天涯海角,古伊弗宁也还是能用一个眼神就把他给勾回来。然后毫无节制地纠缠,做到至死方休。 于是乎,他就像一只战战兢兢的鸟,走在古伊弗宁为他悬好的钢丝之上,一步一步地被牵扯着往前走,底下是没有尽头的万丈深渊。 或许从一开始,牛可清就已经预知了自己的下场—— 心动就如毒药,所谓的抑制与推拒,不过是毒发前的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