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迟早得有人挫挫你这威风。”
牛可清的手腕挺细削的,古伊弗宁用一只手便可以圈住他两只手腕,像一副钉在水泥墙上的镣铐,完完全全控制住牛可清的双手。
古伊弗宁空出另一只手来,下放在牛可清的身体上,自腰间向下一直摩挲游移,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牛可清的臀部。
“啊……”牛可清禁不住这挠心挠肺的撩拨,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叫声。
在漆黑无声的楼道里,这一声“啊”显得格外清晰,隐约还带了点细微的回声,听上去令人羞耻不堪。
牛可清被自己的声音惊了一下,恨不得用一捆胶带把自己的嗓子给封上,慌张地对古伊弗宁说“你快起开!有人经过怎么办?”
古伊弗宁不仅毫不害怕,还特意凑近去,用干坏事的语气在牛可清的耳边说道“那我们就躲在角落里,不要发出声音。”
“”牛可清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内心却隐隐被某些躁动的东西牵扯着,挣脱不开,令他害怕又激动。
理智和冲动在颅内激战,牛可清强压着嗓子,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沉默半晌,他听见古伊弗宁低低地嗤笑一声,用几近悄声的气音说“寒冷的雪天,最适合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