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回忆半秒钟,牛可清的心又难以自抑地攒动,就连血管中的热流都开始奔腾起来。
面前的这个男人,让他第一次意识到与交媾是不同的。前者隐含着更深的渴望和更浓烈的欲求,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灵魂上的满足。
古伊弗宁故意撇撇嘴,“牛医生,你是我第一个需要哄骗和讨好才能捕获的床伴。”
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真是坏透了。
若不是这人脸长得好看,让人不忍心在上面留下淤青,牛可清早就扑上去给他一拳。
古伊弗宁那话,他听得很不舒服。
睡了就睡了,别说得跟老子是被你骗上床的一样,我是心甘情愿让你干的,不然天神宙斯都勾引不了我。
牛可清在床上肯居于人下,不代表他性格上也肯居于人下。
睡他可以,看轻他不可以。
在古伊弗宁面前更是如此,牛可清始终有种不甘示弱的倔傲,就像一只挺胸傲骨的白鹤,高不可攀,不容亵渎。
这只誓要扳回一城的白鹤,高扬下巴,悠悠地吐出一抹烟雾,讽刺道“古医生又怎么知道,被捕获的那个不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