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靳煜离开的瞬间,矿石被侍卫从车上卸下。
轰!
巨大的爆炸声将士兵的惨叫严严实实压住!
一条火龙刹那间窜向高空。
“不要啊!”
苏知雪悲痛欲绝,大叫一声就要冲进滚滚的浓烟之中。
“王妃!现在千万不能过去,若是你被烧伤了,我们无法向王爷交代!”
听琴也十分悲伤,但眼疾手快,及时的拉住了苏知雪。
“若是王爷出了三长两短,我独活有什么意思?”
苏知雪一颗心仿佛被撕裂成了许多瓣,痛不欲生的跪倒在地。
“墨靳煜!你在哪里?有没有受伤?回答我!”
许久后,在滚滚浓烟之中,才传出墨靳煜隐忍的声音。
“雪儿不要太担心,我只是腿上受了些伤,没什么大碍。”
苏知雪喜出望外,急忙擦去脸上的泪水,冲入了滚滚浓烟之中。
“你可吓死我了,你的腿!”
苏知雪惊魂未定,看着墨靳煜腿上汩汩涌出的鲜血,不知所措。
“不打紧,知雪,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矿车里藏着炸药?”
墨靳煜虽不是对苏知雪有疑心,但也觉得十分奇怪。
“人做事不可能十全十美,我从小道消息得知,你先别问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苏知雪心疼的招来听琴思画,将墨靳煜扶上马背。
因为墨靳煜现在有腿伤,不能有太大幅度的晃动,否则伤口会加倍出血。
苏知雪帮他进行了简单的包扎,眼眶通红,紧咬着嘴唇,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
“好了,知雪,我还活着就已经万幸了。”
“我都和你说了,皇上这么决定一定有问题,你就是不听我的话!”
说着说着,素质学到有些恼了,狠狠剜了他一眼,却也是心急的。
“王妃!刚刚收到的急报,不知为何你的三间铺子全都烧起来了!”
苏知雪顿时急了眼,好端端的铺子怎么说烧就烧了?
“可曾查清楚是什么人所为?”
“现在正在救火,是谁放的火,不得而知。”
墨靳煜冷声提醒。
“说你铺子的人与在矿藏中埋置炸药的人,或许是同一党。”
苏知雪皱眉略一思索。
“你的意思是巫马国的人要对我们不利?”
“与你有怨仇的,除了巫马含玉还能有谁?”
苏知雪和墨靳煜正在讨论凶手会是谁。
可来报的那人却摇了摇头。
“或许不一定是公主,方才王爷受伤的事已经传遍了宫中,公主第一时间指认炸药。”
“这炸药是外邦特有的,其中掺杂着一些毒素,幸亏王爷受伤不重,否则真是难办了。”
苏知雪绣眉蹙起,真是不明白这巫马含玉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她还说了些什么?”
“公主已经派巫马国的巫师赶来王府为王爷治伤口,今晚就能赶到。”
巫马含玉当真会有这么好心吗?
苏知雪不置可否,但还是颔首应允。
当天晚上,苏知雪一直等候在王府门口。
可直到月上枝头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前来。
“难不成巫师不认得路?”
“绝不可能,就连王府的地图都已经被巫马含玉传给巫马国了,巫师怎么会找不到路。”
听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突然间,背后传来一丝微妙的感觉。
“什么人!”
她警惕的往身后一看,只有微风划过草丛的轻响,并无半个人影。
“怎么了?”
苏知雪凝神询问。
“没什么,我刚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