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她面色不变,却带刺地嘲讽了一句:“他比我大了整整十岁,叫字也不合适吧。”
“其门的青年才俊中,他已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江湖远耐心道,“若是选个一团孩气的,且不说看不看得出天赋,难道你就喜欢吗?”
“泰然他天赋高,身家背景也合适。大十岁也并没有什么,年纪大,还更疼人。再说了,这婚姻归婚姻,生活归生活嘛!”江湖远疯狂暗示,婚姻只是一种利益同盟,以江听澜的身份,想养几个面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听说那万向神宫宫主曲惜璧,养的面首都可以组成一个屯了,连她的丈夫都记不清谁是谁呢!
江听澜却不置可否:“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他真有天赋上。您且看下去吧,若是他输了,又做何区处?”
顺着江听澜的目光望去,风以烈已逼到了钢铁傀儡前,柯岱钦退后几步拉开距离,不再控制弩槽,任其自动射击,转而操控钢铁傀儡,令其摆成一个品字阵,就防在自己与风以烈当中。
风以烈忽然改变了左闪右躲的打法,施展“雷爆术”,手中汇聚了一个蓝荧荧的雷球,直突钢铁傀儡。
柯岱钦乐得见他与钢铁傀儡对耗,也不管钢铁傀儡了,掐了几个诀,那正是“金系·万箭齐发”!
他一弯弓,真气就化作了一支白羽银箭,朝风以烈急射过去。真气箭甫一离弦,犹自带着猎猎风声,便一化十,十化百,变成了一万支箭,铺天盖地,笼罩了风以烈身周。
风以烈早有打算,反手一式“木系·九天罡风”不仅将箭矢吹得七零八落,更借助风力腾身向侧面略去。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再度施展“木系·雷爆术”,直指柯岱钦。
看到这里,围观众人都惊呼了一声,
两手分别施法,这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这风以烈竟有如此天赋,难道他真的要咸鱼翻身,以木逆金了吗?
就连江湖远也不自觉地前倾身子,欲一睹究竟。江听澜这回倒是不为所动,她知道好戏还没有开场呢,柯岱钦真正的杀招,还没有使出来。
果然,柯岱钦见势不妙,一招“金系·铜墙铁壁”,白光大盛,一座钢铁长城便挡在了面前,将风以烈的招式拦住,又催动剩下两个傀儡扑向风以烈。
而他自己,则跳开几步,乘风以烈分心招架之时,复催动神弓:“金系·水犀甲士!”白色真气凝聚成三个身穿水犀甲的弓箭手,朝风以烈挽弓如月。这水犀甲士虽然射速不及弩槽,却胜在可以移动,而且水犀甲坚固无比,不比弩槽一击便坏。
风以烈既到了近前,便顺手打碎了弩槽。可是一心几用,也总有疏忽,被水犀甲士一箭擦过手臂,血染道袍。
按规矩,这时他便可认输了,大家都习以为常,绝不会非议他什么。
可风以烈似乎浑然不觉,甚至不为自己止血,而是再度冲向了柯岱钦,如忘归之矢,风雷交加,直取垓心。
柯岱钦冷笑连连,绝不与他硬战,只是一味的退避躲闪。偶尔乘着间隙召唤,或是弩槽,或是水犀甲士,或是蹶张弩手,或是神臂弓手,不一而足。
打到最后,满场都是他召唤的宝宝,虽然柯岱钦并不能分神一一操控,但是自动射击的飞蝗箭阵也把风以烈逼迫到了极限。
柯岱钦看准时机,大喝一声:“看好了,金系·射潮!”
黄金彩雕弓白光大作,万千银线射向了各个弓弩,那些召唤物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瞄准了风以烈猛射,更快,更高,更强!
看到这里,江听澜微微一笑,知道柯岱钦底牌出尽了。接下来,就到了分出胜负的时候,她好整以暇地瞥向风以烈,想看看他能不能绝地反击。
风以烈眼看就山穷水尽,缩在擂台的一角负隅顽抗,双手各自施展防御法术,竟也被黑压压的箭矢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