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你不还穿着真理教的道袍么?怎么现在反倒成散修了?”
“胡说!我……我就爱穿绿衣服,怎么了?”尚有德涨红了脸反驳道。
眼见裁判狐疑的眼神也投向了这边,尚有德不敢再与他们纠缠,匆匆退走了。
第一天要打的比赛很多,裁判也没工夫与尚有德计较这些,直接就叫了下一组的名字。
东方白等人见状,也离开了赛场,回客栈找风以烈去了。
整座初霁城,汇聚了泱泱五十万散修,六万门派新秀。
也就是说,东方白需要连赢十九场才能赢得冠军,风以烈亦是如此,需要连赢十六场,才能夺魁。
赛程总计二十一天,也就是说,差不多每天一场比赛。
风以烈正在客栈中修炼,见弟子们回来了,便询问他们今日的战果。
同东方白一样,叶采的首战也取得了开门红,倒显得何恕之另类了起来。
他已面露难过之色,风以烈倒是不好责备,反而安慰了他几句“唉,恕之,你天赋有限,这也是没办法。同样的功法,你大师兄一遍就学会了,可是你学了三遍还不会,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啊!”
这句话等于是直接给何恕之判了死刑,哪有师尊这样安慰人的呢?东方白心中默默腹诽。果然,何恕之更难过了,搞不好,他心中还更嫉恨大师兄了。
东方白倒是并不觉得何恕之天分低,因为从与罗前辈的交流中,东方白已经得知,大多数修士学一招基础招式都要十天半个月。而风以烈讲课的进度太快,何恕之跟不上,也是应有之义。
他们这个师尊啊,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懂世情了。
他自己是天才,便以己度人,以为人人都该是这样的进度。人家稍微有点搞不懂的,就会被他打上一个“笨”的标签。
不过东方白身为其弟子,倒是不好直接指出师尊的过错,只是想着,不如自己以后私下指点师弟师妹好了。
他别的不成,讲课倒是还不错的,当年还在私塾读书的时候,人人都喜欢请他来讲题。
心中既已有了计划,东方白便不着急了。这时,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便对风以烈禀告道“师尊,我打比赛的时候,遇到太师伯了。”
“哦?”风以烈微微惊讶,“专程去了你的赛场吗?大师伯好偏心呐!”
东方白老老实实道“他不在观众席上,在哪我也不知道,至少我没看见。太师伯提醒了我几句,说我法力低微,不适合在这时候施展双手施法的天赋,接着他便消失了。”
“说不定是喝花酒去了,或者去会老相好了。”风以烈也不甚在意,大师伯这个人一贯随性,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又冒出来了呢?
东方白想起上次被柯绍带去入云阁的经历,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隔了几秒,才对风以烈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师尊,太师伯只叮嘱了我,却没有叮嘱您。依我看来,他应该是觉得您的修为和地位,是可以展示这种天赋的。”
“那就好,”风以烈笑道,“只要不妨碍到我发挥实力就行。”
东方白第二场比赛却是排到了次日下午,对手名叫凌凡,才十二岁。
他衣衫褴褛,一看就是平民家的孩子,却生得虎头虎脑,很有精气神。
“你就是东方白?我一定会打败你!”对方元气满满地叫嚣道。
台下还坐了个毫无修为的观众。像他们这种散修比赛,头几天打得又多又频繁,根本无人观看。除非是东方白这样,打完了自己的比赛,顺便去瞧瞧同伴的。
除此之外,纯观众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所以场外那个观战的凡夫俗子就显得格外稀奇。
“凡伢子,加油呀!你就是我们村的希望!”场外那中年人大喊道。
凌凡对那人比了个大拇指“放心吧,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