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便轻轻松松地把她抱在怀里。
“我们这是在哪儿?师尊,我们没有死吗?”东方白不禁问道。
环顾四周,他们好端端地出现在一座庭院中。
这院落小而古朴,葡萄藤肆意攀爬,撑起了一方荫凉,大大小小的景观石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墙角看似随意地种着几盆名贵花卉。
石缸中养着几尾野鱼,几截竹管首尾相连,竟是为它们引来了活水,可谓简陋中见奢侈。
这庭院的主人倒是个随心所欲之人。东方白这么想着,却见风以烈也是一脸迷茫,好似第一次来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他挠了挠头说。
话音刚落,屋子里却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不速之客,扰人清梦。”
风以烈眼睛微微睁圆,欢呼了一声“大师伯!”拔腿朝屋里走去,他脚步轻快,竟有些像小跑了。
东方白和抱着叶采的顾夕玦面面相觑,只好跟在他身后。
那屋内的陈设也是同庭院中一般,
说不上典雅,却有一番别致的品味。藤椅上歪着一白发修士,想来便是方才发声之人。
他衣冠不整,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坐没坐相,却无端透着一股率直任诞、自在洒脱之感。
这白发修士扫了一眼众人,从他们受伤的痕迹中,他很快就判断出了那致命杀招为何物
“熔岩爆,仙君级别的火系法术。若不是重明在你的平安符上设置了返回阵,尔等断无生还之理。”
原来,风以烈下山的时候,除了那把无名单刀,重明还另赠了他一张平安符。本以为这只是留个念想,谁料其中却暗藏玄机。
在风以烈遇到致命危险的时候,这装着平安符的香袋便会将他吸入其中。
又因他们四人结在了同一个法阵里,竟是一并被吸过来了。
那白发修士接着对风以烈道“重明料定以你的冲动个性,不出三月,必然遇险,便在平安符上设置了返回阵护你周全。只是我原以为,他会将返回阵的出口设在明夷峰上,谁知竟设在了我这里,真是岂有此理。”
他面露不虞之色,十分嫌弃地说道“他自己不爱管徒弟的破事,却要旁人来管,难道我看起来很像冤大头么?”
风以烈回想起自己出山前的誓言,当初雄心万丈地要闯出一番名头,结果才两个多月就被送了回来,不由得满脸通红。
在徒弟面前,他还是很爱面子的,当下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向东方白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师伯,大名鼎鼎的垂拱真人柯讳绍是也。”
“对不起,那不是我,我现在叫心懒道人,谢谢。”柯绍没好气地答道。
“晚辈见过太师伯。”东方白恭恭敬敬地拜道,但从心底里,他却觉得此人很谜。
这柯绍徒有极高的辈分,其气质却与“德高望重”之类的词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看上去很年轻,姿容极盛,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笑起来犹如冰雪消融,满室生春,竟是把在场所有人都比了下去。
风以烈已是难得的风流人物,顾夕玦亦是相貌堂堂,就是东方白自己,也算得上一名俊秀小生。
但是放在此人面前,就如同孔雀之比凤凰,芍药之见牡丹,通通都不够看了。
东方白不由暗想难道这无极门是看脸选人的么?
更奇怪的是,这柯绍容颜未老,可头发却已花白了,两鬓更是皎白如雪,教人猜不透年龄。
“太师伯是使了驻颜术么?”
趁其他人不注意,东方白悄悄地问风以烈。
风以烈却十分不屑“这世间根本没有所谓的驻颜术,只是高阶修士常年饱经灵气洗髓,老去的自然比常人慢一些。比如四十岁看起来像三十岁,七十岁看起来像五十岁之类的,但是没有人能一直不老——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