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眼中的好学生，说不定还能交上一两个不错的朋友。如果她自始至终报复的只有金艳和周尧他们那些真正伤害她的人，她不牵连旁人，没有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心的话，也不至于牵连到了妈妈。

她这个做女儿的呀，没有给妈妈带来任何的好，从出生起就是妈妈的负担，甚至还说一些难听的话伤害了妈妈。

她很后悔，可却没有任何补救的机会了。

唯一希望的是她离开之后，她的妈妈能好好的。

即便……只是需要一个谎言。

“妈妈，去世界看看吧，替我看看，去见识接触更多的人，说不定妈妈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那个时候……妈妈幸福了，我又会重新回到妈妈的身边了呢！”

陈澜似是得到了提示一般，眼睛倏地一亮，像是濒死的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灵看向楚泱，依旧还是带着畏惧的，怯生生的仿佛回到了活着时候的模样。

“谢谢你……楚泱，还有……抱歉，我骗了你，最终还是没有按照你的话去做！也谢谢你阻止了我，才没有造成更大的错误。你说的没错，选择的权利一直都在我们自己的手上和脚下，都需要慎重考虑的伸手或者迈开那一步……错了就是错了，总不至于连认错的胆量都没有！”

楚泱道“挺好！”

“你打人也是这样吗？”陈灵开玩笑的问道“还是只是对犯了错的鬼才如此？”

“自然不同！”楚泱道“打人的时候还是得注意点不能打死了，不然我不就得担负罪孽了？”

听了这话的众人嘴角抽抽“……”

——你可真的太诚实了，还他妈说的真有道理！

楚泱又说道“我当时给你报仇的权利，你可以将害你的人千刀万剐，虐杀了都可以，只要你真的记得这些话，不牵连与你无关之人，你也能得偿所愿！”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错了，只可惜知道错也迟了！”陈灵释然道。

“显然你的脑子不足够支持着你进行如此简单的运算。”楚泱评价道。

陈灵“……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楚泱，你这个人……不止很凶很暴力，连说话也不好听，和你的长相一点也不符合。”

楚泱哦了一声，她自认为她是个温柔且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