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抬起他下巴,逼他直视我的眼。
“你,非红,或者不管你是谁,你有什么身份和秘密,你爱我吗?”
他挪开了眼睛。
却终于开了口。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
我心中滚烫而翻腾,仿佛一座火山蓄势待发,终于,我说出了一直以来的愿望和梦想——
“你若爱我,就如我爱你,那我便嫁与你。”
“那将军的父仇,又该当如何?”
他这样问我,一如我所料。
“那就看你了,”我笑,“看你爱我,是否有如我爱你。”
“若有,当如何?”
“若有,你自然会同我一起查案、报仇。”
我还是笑着,心里莫名涌起一丝熟悉的感觉——以往战场上,每每同敌军旗鼓相当、即将开战时,我便会同非红一起拟定作战计划,最初他还不熟悉军务的时候,便都是我在一旁循循善诱,就如同现在,一问一答之间,战略部署便悄然诞生。
“将军,”他终于肯直视我,可头一次的,他没有顺着我的话条分缕析,反而问我,“由非红来查案、报仇,可以吗?”
我一怔,下意识就回他,“为什么?”
“非红……不能说。”
我顿觉无力,这种熟悉的无力感,从一路上发现非红的踪迹开始,就一直与我如影随行,一路积累时至如今,终于叫我再也承受不住。
“这同你除掉我的内力,是出于一样的理由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冷了下来。
“……非红不能说,”他如此重复着,言辞倒恳切,“但是请将军相信,非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将军!”
“非红,”无力感排山倒海地向我压来,我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疲惫,“我知道你有你的秘密,也多少知道了你还有其他身份,多伦之战的救命之恩过后,你为何要假做一个被迫充军的少年,又假意被我从尸堆中救出?你为何迟迟不愿让我知道你就当初的朱砂痣少年;还有你如今,为何只敢在暗中襄助与我……这些问题,想来就算我穷追不舍,你也是不会回答的,我不会逼你,谁还没有些私隐呢?”
我看着他,扳过他的脸逼他看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爱我吗?”
我家侍从要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