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转而问道,“那舅舅现下在哪?”
“老爷在祠堂!”
“既是如此,那劳烦通报一下,我们也好去祭拜一下。”谢歌浅率先出声。
管家停了一下,后才说道,“也好,这边请。”
朱氏本世代在姑苏定居,此宅也是朱公继任大理寺卿后,才在江陵买下的,朱公退而致仕后,便由官居御史大夫的其次子朱方居住,也就是谢华婉的舅舅。
这宅院似乎和之前来又有些变化,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楼台水榭,假山环绕,盘踞江陵城内,俨然是一道别样风景。
“这布局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是重新修葺过了吗?”谢华婉看着这像极了姑苏的样子,好奇地问道。
“回二小姐,去年小公子在府内住了段时间,说府内这布景不美观,便让下人把府内都重新修缮了,老爷和夫人都拦不住,也就随他了。”管家说的时候,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原来是戚寒啊,这就难怪了。”谢华婉一听是朱戚寒干的,便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当年差点没把书院的房舍给拆了。
“二位小姐在外稍后,小人先进去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管家便示意她们进去,自己候在门外。
“舅舅。”谢华婉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些甜美,朱方素来疼爱她,所以并没有太多礼数。
“华婉来了。”朱方回头笑着看着谢华婉。
“表舅。”谢歌浅也跟着行了礼,看到一旁的谢歌浅,朱方笑道,“都是自家人,这么见外做什么,随华婉唤我一声舅舅吧。”
“嗯,舅舅。”谢歌浅笑着再行了个礼。
“舅舅,可否让我们给明泽表兄上柱香。”谢华婉看着已经燃了大半炷香,不在如刚刚那般笑得温和,神情严肃了些。
“嗯。”朱方点了点头,往旁边挪了一步,她二人便上前,个点了柱香,朝着灵牌,拜了三拜。
灵牌上写着,故男靖安少将军朱明泽之莲位[我不知道爹死了儿子灵位是不是这么写的,网上查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祭拜完后,三人走出祠堂,朱方问道,“你们俩丫头怎么今天会跑到我这来?”
“那个舅舅,我们本来打算去琴心舫看戏的,怎料半路上马车坏了,正好在朱府旁,我们就想来借辆马车。”谢华婉有些不好意思,一脸羞涩,像是个缠着大人要糖的孩子。
“哈哈哈,原来你们是要去看戏啊。让管家给你们再备一辆便是。”朱方笑着看着这俩年轻人,不由叹了口气,“戚寒那家伙,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谢歌浅吐了吐舌头未说话。
“舅舅,我有些渴了。”谢华婉突然拉着朱方,有些撒娇地说道。
“去偏厅坐会,我让管家给你们备点茶水和点心,省得待会看戏嘴馋。”朱方说着便对跟在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二人在偏厅休整了会,朱方便独自回书房去了。
“二姐姐,我肚子疼。”,谢歌浅憋着嘴,对谢华婉说道,“我去下如厕,你在这等我一下,反正糕点还没来。”
“你还真是......”谢华婉对谢歌浅一向没什么办法,她总是事多!
“懒人屎尿多。”谢歌浅笑嘻嘻地往外跑,谢华婉忍不住嘱咐了一句,“慢点,别走丢了。”
谢歌浅一路出去,还奇怪了一下,走慢点和走丢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了。
谢华婉等了好一会才等到姗姗回来的谢歌浅,不由抱怨了句,“你可别告诉我,你走丢了。”
“二姐姐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绕了两圈,幸亏碰上府上的丫鬟,好了好了我们走吧。”谢歌浅拉着谢华婉就往外走,到了门口正好碰上处理好马车的小可,便匆匆往琴心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