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门手里。
他的那群兄弟为了救他也死伤不少,最后谢槐被蛊毒控制,才让那群马匪消停了些。
没有办法,自家老大都认了官面上的人做主人,他们这些当小弟的还能说什么。
他掌握了谢槐,就等于掌握了整座九省寨。
“小兄弟我真是越来越想不透你要做什么了,但是你要小心,谢槐可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没关系。”
白十三从桌上抄起一把小刀,划开谢槐的腹腔,从里面挑出一小块发黑血肉,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芝麻粒的点子。
“这些蛊虫先用我的血养着,别让它们断绝营养饿死了。谢槐敢反抗,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地狱。”
崔文子手抖了一下,把布满蛊虫的碎肉放置到瓷盘上,又颤颤巍巍的拿起针线为谢槐缝制伤口。
“我来吧,你手抖成这样。”白十三略带笑意的看了崔文子一眼。
“没……没事,我觉得我还能顶得住。”
“我怕谢槐顶不住。”
白十三看向用衣袖不停擦汗的崔文子,倒是意外他居然会外科手术。
就凭这点,就要比那些只会开汤药的三流医师强。
“你还知道谢槐顶不住啊!”崔文子心里一万个飘过。
“我来吧,我会一点医术。”白十三坚持。
“不不不,你刚才切的是他的脏器,不是简单的缝合伤口。该死,你们这些糙武夫的缝伤技术在这里可行不通。”
崔文子想要去抢夺白十三手里的刀,但还是慢了一步。
因为白十三已经把刀放进了谢槐的腹腔,崔文子碰一下,白十三的刀可能就会偏移。
到时候死的是谢槐。
“那好,你听我指挥。”崔文子汗流浃背,不知道这位爷爷哪来的雅兴,非得干这种技术活。
你那比熊掌差不了多少的大手,确定不是在拿牙签做手术?
这么小的手术刀,您能使得明白吗?
难道你要在人家肚子里舞上一套血炼刀?
“嗯,你说我照做。”
白十三聚精会神,这还是他穿越过来做的第一场大手术。
“说实话,这我也不是太在行,因为没人会让我这么做。你现在慢慢缝合……雾草!你拿刀干什么?”
“说好的照做呢?!”
“爹的身体好些没有?”黄嫣围着一条蓝布围裙,坐在土垒的灶台旁,停下拉扯着风箱的素手。
“哦,是有些好转,多亏了娘子日夜照顾。”王二有些倦意的笑笑,自家娘子似乎保养有术。
家里的活计干了不少,可皮肤依旧细嫩的出水。
比一些大家小姐都不逞多让。
黄嫣听到羊圈内的声响微微一笑,没有多过问。
“我做了些吃食,夫君你外出劳累一天,就先歇息吧。”
说着黄嫣栖身王二,替他脱下滴着雨水的蓑衣,作势还要替他脱下不知是什么动物皮制成的皮靴。
“诶,娘子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王二身躯一颤,感受着压在自己后身的柔软,身子一下子就酥麻起来。
黄嫣生的漂亮,标准的鹅蛋脸,眉毛如同被雪压弯的桃枝儿。
秋水似的眼睛潋滟,让人一看便移不开眼睛了。
街坊邻居都眼馋王二这狗小子的桃花运,这是踩了多少狗屎才换来的运气?
黄嫣被娶过来,要是会个刁蛮小姐一般,他们还不至于这么不平衡。
偏偏黄嫣出落的水灵,人还勤快,据说王二老爹的顽疾还被她治疗的有所好转。
怎么就偏偏看上了王二这个和英俊丝毫不沾边的糙汉子。
“那怎么能行?还是要好好犒劳一下夫君才是。”
黄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