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若有人得了那位花魁的青睐,也算是不亏。要是我们没有这趟关系,抓阄排在了末位,有人提前得了她的赏识,那岂不是冤死。”
“恨水兄所言极是,等下还得仰仗兄弟。你的书法和文采人尽皆知,到时可要分我们一杯羹。”
“好说好说。”
张恨水笑了笑,指着白十三道“这位才是大家,我的那些墨水就不为足道了。”
从进来就一直沉默的白十三,并未受到多少关注。来场的都是些眼高于顶的人,白十三的不善言辞就成了别人眼中的自视甚高。
所以在三人心中对于白十三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喂,拉上我干嘛?咱是来干什么的你不清楚吗?”白十三见张恨水拿自己当挡箭牌,沉声道。
张恨水把耳朵凑过去,循循善诱“你光是干瞪眼你能查出什么来?你得打入敌人内部啊。再说了,来都来了,你就不想亲手摘下她的面纱?”
白十三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看着台上对花雨楼百般吹捧的老鸨,众人一阵无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宣布诗会开始。
“花雨楼诗会正式开始,先请这边的五位公子来到案前。”
老鸨笑着下了台,那位新晋的花魁坐在一处红色的纱帐里,与白十三等人对坐。中间隔着一张红黑檀木案,上面载着文房四宝和一座升起袅袅清香的瑞金兽炉。
不管底下叫嚷着有黑幕的狂热嫖客,等待周围稍微安静,少女吴侬软语。
“小女幼微,见过各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