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弥的身死,他们跟没有看到一般。
“贫僧法号修缘,不知施主所为何事?”
白十三咧嘴一笑,森然道“在下途径此地,不知能否借宿一晚?”
为首的主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为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
“施主请便,贫僧这就为施主准备厢房。”
白十三又被带到了偏殿旁的厢房处,不过这次给他安排的则是正对着枯井的那间。
“我能换一间吗?”白十三问道,表情真挚。
李修缘表情僵硬,指了指正对着枯井的那间房自顾自道“这就是了。”
白十三冷冷一笑,转身径直的走向他以前住的那间屋子。
李修缘皮笑肉不笑,翻白的眼睛骤然缩紧,像是死鱼的眼睛。
白十三打开房门,自己不过才离开半天,这里就变了个样子。
到处尘土堆积,屋内五个无头枯骨围绕而坐,中间围着的竟然是一张羊皮纸。
白十三捂住口鼻,用刀尖把那羊皮纸给挑了起来,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那歪歪扭扭的字体不像是手写,更像是人用嘴咬着笔杆所写。
字迹虽然潦草,但白十三却能大致的看懂。
“我明天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父亲疯了母亲也疯了,你们所有人都疯了!我没病!我没病!”
“那几个秃驴老是半夜守在我窗前,房间的大门他们也要把守,还要抽干井水把我放入不见天日的井底。如果我要是疯了,那也是你们逼疯的!”
“我也要让你们尝尝也不能寐,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
……
白十三简单的翻阅,初步断定这是位正处在青春期的中二少年所写。
“看尸体的腐烂情况,这五个无头僧人应该死了数月有余。”
白十三意图在这五具无头尸体上搜寻答案,吹开五人身边落下的尘土后,地上隐隐刻着一个小型法阵。
五人各自坐在法阵的一角,每个阵角都标有一个篆体字。
白十三接收了这具身体的记忆,读起来不是很费力。
“大……大被蒙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