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来敲门,没有给我和孩子造成更多的困扰,毕竟绵绵的爸爸也在这里,我不希望发生任何不可控的局面,到时候邻居看见,我脸上也难看。话仅于此,大家都是成年人,各留底线,不要纠缠,谢谢,再见。”
她直接挂了电话。
他看见时苏家的窗里,随着夜色渐暗,客厅里的灯暗了,卧室的灯也暗掉。
黑色宾利停在老旧小区的楼下没有离开。
来来往往的有这小区的住户在车边路过,好奇的对着这辆与这种环境并不相附的车辆指指点点,满是羡慕,却连车身都不敢碰一下,生怕要赔钱。
一整夜,车灯虽熄了,车却始终没有挪动半分。
直到天亮。
直到周河打来电话:“景总,Mr周特地从港市飞了过来,想要合作的诚意很大,人已经到公司了。”
景继寒看着车窗外的老旧小区,江市从昨夜开始又下起了雪,车身上已经覆上了一层雪白。
他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约在公司会客室。”
“好的,景总。”
这大概是江市有史以来最冷的一年,下过的雪最多的一个冬季。
景继寒的车开出了老旧小区,回了公司,回了属于他的位置,聿景集团依旧屹立于江市中心,现代化的建筑折射出冰冷的华光。
一切如常。
仿佛是这许多年来,景继寒从来孑然一身,时苏从来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