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我当然没那么容易死,我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做,当然不能死。”安靳言说。
“其实你如果死了,你没做的事,我也可以替你去做。”假安靳言说。
“是吗,你准备替我做些什么?你知道我有哪些事想要去做吗?”安靳言问。
“不就是振兴缅北嘛,再过几年,钱赚够了,就可以买世界一流的军备,打败割据于缅北各方的势力,到时缅北又成了安家的天下。”假安靳言说。
“所以你想说,重开缅北的毒种值,只是为了让缅北更好?”安靳言说。
“难道不是?总比你一直呆在温城什么也不做的强,你除了享福,你还做了什么?你还记得你是安家的人吗?”假安靳言说。
“我只是不想缅北战乱再起,争来争去最后受苦的是当地的居民,我们争过来,人家又想着要争回去。就算是我们再把缅北全面统一,缅政府军也不会放过我们,打了几十年了,还是那个样子,与其花时间去争,不如想着如何改善他们的经济收入。谁控制那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过得好。更重要的是,我要找到那个内鬼,为我爸报仇。”安靳言说。
“这都是你的借口,你根本就不配当安少,既然你不配,那为什么不能取代你?”假安靳言说。
安靳言站了起来,示意康虎脱掉假安靳言的鞋,然后让康虎抬起了假安靳言的脚,上面有一个印记,像一把刀,又像是一把剑。
“你应该知道,这些年我都在找你,可你却躲在暗处,想办法整成我的模样,你如果那么想当安少,我让给你就是,你又何必要置我于死地?”安靳言的语气少了之前的寒意,多了些伤感和无奈。
“你会让吗?你四处找我,不就是想把我找出来,然后把我杀了,永绝后患?你从小被送走,重点保护起来,后来安家惨遭屠杀,你却安然无事,还顺理成章地被家臣们拥戴为安少,你天生就注定要成为接班人,安家的衰败你无动于衷,你只会享受安少带来的特权。你又有什么资格当安少?我取而代之有何不可?”假安靳言说。
两人的对话让我有点听不懂,安靳言忽然对假安靳言这么客气,更让我顿时有些懵。
“你是安亮少爷?”康虎忽然插嘴。
假安靳言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原来他叫安亮,安靳言,安亮,这一听就是兄弟的名字,他应该是照片上的人之一,安靳言这么多年来一直寻找的人,也不知道是安靳言的哥哥,还是弟弟,也或者是双胞胎,因为安靳言被送走的时候很小,关于小时候的事,他也不记得很清楚,都是听别人说的。
但从安靳言让康虎脱掉安亮的鞋子的行为来分析,安家的人,脚上都会有那么一个印记,当然,那样的印记也可以模仿,但从小印上去的和长大后补上去的,那是不一样的。
安靳言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亲人,我们一直恨之入骨的山寨安靳言,也是安家一员,而且是安靳言的亲兄弟。
“你是后天整成这样,还是天生就长得像我?”安靳言问。
“我在韩国呆了两年,挨了很多刀,才变成这副样子,但事实上我并不喜欢这个样子,我并不想变成你,因为我也是安家的人,我也有资格当安少,为什么我要变成你的样子,才能有资格当安少?凭什么?”安亮很激动。
“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谁在背后操纵你?你如果自己想当安少,你完全可以直接找我,我并不留恋安少这个位置,我一门心思只想找到你和妹妹。可我都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我找了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安靳言问。
“没有谁把我变成这样,都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就是要当安少,就是要重振安家雄风。”安亮说。
“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你做过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