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能在这个时候出辩解一下,说那仓不是她偷来的。
但秋野却看向了锦笙,我猜测那仓是锦笙帮秋野弄来的,到底是怎么弄来的,秋野自己也弄不太清楚,只是她非常的信任锦笙,所以也没有细问。
“怎么?秋野解释不清楚了吧?真是丢人啊,长野家的二小姐竟然是个小偷,秋野家穷得过生日都要偷别人的东西了。这传出去了真是太丢人了。”
“花玲,你代表谁来的?你口里的那个朋友,又是谁?你能解释一下吗?”安靳言忽然大声问。
花玲看着安靳言,眼里射出狠毒的光,“安靳言你这条走狗,哪里就轮得到你来说话?”
安靳言面对花玲的羞辱,却也不恼。
“据我所知,你是长合组的车送到附近的,送你来的人,是长合组的副会长由贵的人,也就是说,你是代表其他的社团来的了?那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长野家的事?你说我没资格在这里说话。你都投靠了外人,这里就更没有资格说话。”安靳言说。
下面又是一片哗然,真是够劲爆的,代子的两个女儿,一个当小偷偷东西,一个投靠外敌,代子的面简直就丢光了。
“安靳言你竟然敢跟踪我?”花玲这样说,那其实相当于承认安靳言说的是事实了。
“我不是跟踪你,今天是夫人的生日,我们当然保证周围的安全状况要良好,每一个进入我们监视范围的可疑对象,我们都要弄清楚他的目的,长合组的人知道自己根本进不了这里,所以就派你这个长野家的人来这里胡说八道一番,攻击夫人和二小姐,你完全不念自己是长野家的人,勾结外面的人来捣乱,你才是丢尽了长野家的脸。”安靳言说。
代子的脸很阴沉,现在她不好开口,确实是需要有一个像安靳言这样肯站出来替她说话的人。
“我说的事实,秋野就是偷了人家的东西来送给我妈作为生日礼物,是人家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我不得已才告诉我妈的。”花玲说。
“你明明就是勾结外人来试图瓦解菊花社。二小姐给夫人的礼物,是花了重金从别人那里购买来的,并不是你所说的是偷的。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胡说八道,你这样造谣,对你有什么好处?”安靳言问。
“你才是胡说八道!我说的是事实!秋野的仓就是偷的。”
“你那你的证据呢?就凭你一句话,你说是偷的,那就是偷的?”安靳言反问。
“那你又有证据证明秋野是买的?”
安靳言笑了笑,“对,我就是有证据。”
——
“你有证据证明秋野不是偷的?”花玲也有些意外,这件事安靳言都没有参与,而安靳言却说他有证据,这是她没想到的,她只是想到秋野会反驳,但没想半路会杀出个安靳言。
“我当然有了。那把黄金仓之前是一个叫百金的人所拥有,是不是?”安靳言问。
花玲没有答话,那就算是默认了。
“这把仓一直都在新加坡是不是?”安靳言又问。
花玲还是没说话。
“正好,今天这百吉先生也来了,他是专程来给夫人庆生的。他为自己原来所持有的东西能被夫人所喜欢而感到非常的自豪。”安靳言说。
安靳言说完向锦笙使了眼色,锦笙则走到外面,带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留着小胡子,衣着很讲究,戴着太阳帽和大墨镜。
“这位就是百吉先生。百吉先生,请你向各位说一下,秋野小姐是不是偷了你的东西?”安靳言问。
“百吉祝祖母长寿安康,至于那把黄金仓,是秋野小姐从我这里花重金购买的,我本来是一直不肯卖的,因为被秋野小姐的孝心所感动,这才决定忍痛割爱把仓让出来。”中年男子说。
下面又是一片议论声,当局者亲自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