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从不对人说谢,简直是胡说八道。”安靳言说。 “除她之外,你就没对人说过?”代子说。 “好像没有。”安靳言说。 “我要你对我说谢谢,你要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马上就割。”代子说。 代子居下临下,气势凌人,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这是她的地盘,她认为她完全可以掌握一切。更何况安靳言是一个久病初愈的人。 可是她错了,她面对的人虽然久病初愈,但他是是安靳言,是可以调动上千军队的缅北少主。要是谁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他就不是安靳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