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们和她有矛盾,我一定会和社团的长老们打招呼,不让他们出手,我虽然不会出手相帮,但我也不会让别人帮着大姐来对付你们。”松野说。
这话听来感觉倒像是他在鼓动我们去和代子战斗的意思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看不下代子欺负我们,还是他自己想对代子下手,但又不好出手,所以把我们当刀使。
以前花玲不也逼着锦笙去刺杀过松野,只是没有成功而已,所以他们家族的矛盾是明显的,只是没有引爆而已。
如果松野只是想利用我们来引爆他们的家庭内斗,我们当然不能当这个冤大头。所以我和锦笙只是笑着说谢谢他的支持,并没有明确表态我们要怎样。
聊了一会后,话题就转移到其他方面,最后松野和锦笙下了一会棋,松野就起身告辞了,都没留下吃饭。
安靳言去了花玲那以后,也就再也没有消息,直到三天以后,忽然传来消息,渡边的人和花玲的人打起来了。
两边都动用了各自的核心人马,各有死伤。最后是济科发令让几位长老调动人马出现,强制平息了相斗。
目前花玲和渡边已经被限制离开清迈,长野家召开家庭会议处理此事。
这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两个长野家的晚辈火拼,直接惊动了潜水已久的天父。但济科也只是发出会长的命令,本身到底有没有现身,我们也不清楚。
这个消息也让我紧张起来,我最担心的,当然是安靳言在渡边和花玲的争斗中受伤。安靳言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根本就经不起任何的折腾。
但锦笙说让我放心,说安靳言肯定没事,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是安靳言挑起的,所以他一定会保护好自己。
其实我也认为这件事和安靳言有关。他曾经说过,他这一次一定要打到花玲再也爬不起来为止。他那么骄傲的人,肯屈身回到花玲身边去,那肯定是想要把花玲给打败。不然他没必要这样做。
只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并不清楚,我们也不敢冒然就动。只有等苏纶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后,我们再决定要不要有什么行动。
晚些时候,苏纶终于回来。并没有探到关于安靳言消息,只是听说花玲的手下死了三个人,渡边那边好像也死了几个,是近两年来最严重的内、斗,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斗起来,并没有打听清楚。
渡边和花玲其实是一种人,两人都嚣张跋扈,都是那种标准的坏人,按理说两人应该会相处得不错才对,但这一次却忽然就刀兵相见,而且直接死了人,这确实是非常的奇怪。有什么样的利益冲突,让他们竟然真刀真仓就厮杀起来?
第二天,雷蕾派人来给我们传来消息,说济科委托她来处理这件事,让相关当事人参加调解会议,我和锦笙都在她的邀请之列。
我和锦笙并不是长野家内部的人,这一次让我们参加,那当然是雷蕾故意给我们的面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锦笙就来到雷蕾的指定的酒店。整个酒店已经被提前控制,任何人不许带武器进入,连水果刀都不行。
酒店里每隔几步就站了几个黑衣保镖,这些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很是专业。我这是第一次参加黑道的家族会议,确实是有些紧张。
我和锦笙进入会议中心时,人还没到齐,只有花玲和秋野先到了,秋野一见到锦笙,漂亮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花玲看到我们,却像是看到瘟神一样的厌恶。
她的旁边,坐着一身白色衬衫的安靳言。
今天他打理得很干净,胡子和头发都明显有修过,安靳言地坐在那里,身上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旁边的花玲不时地瞄着他,像欣赏一件珍贵藏品。
我还没有开口,花玲就已经先向我发难:“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你能来的吗?滚出去!”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鲁和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