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非要和我对着干?”安靳言提高了声音。
“我不是和你对着干,我只是看不惯你欺负嫂子。嫂子家里发生那么多的事,你不去安慰,你却还要做这种伤她心的事,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让开,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这是我的家事,你一直在这里叨叨个没完,你以为你是谁啊?”
眼看两个男人就要打起来了,知道他们兄弟情深,我也不想因为我的事,让锦笙和安靳言翻脸。
最主要的,还是我不想让锦笙为难。
既然安靳言都这样了,就算是锦笙替我出气,那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算了锦笙,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不需要他道歉,就算是他道歉,我也不接受。就算是我瞎了眼,又一次看错了人。”我对锦笙说。
“你个臭三八,芝麻大点事,你也要惊动别人,你以为叫来他,我就马上要和你重归于好吗?你已经过时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女人了,有多远你就滚多远,不要在我这里碍手碍脚的,看了心烦。”
他骂得很难听,在我的印象里,安靳言就算再怒,也不会满口喷粪胡乱骂人。
他有可能出手打,但却很少骂人。没想到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就是几天而已,他就让我几乎快认不出来了。
我正想说点什么,锦笙走过来劝我,“嫂子,我们走吧,他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回头再说。”
“这个男的管得真宽,恐怕和这个女的关系不简单吧。”那个交际花幸灾乐祸地说。
“这样的话你要敢再说第二次,我就割了你舌头。”锦笙冷冰冰地对那个交际花说。
那个烂人吓了一下,闭嘴不敢再说话。
——
锦笙并不能给我公道,我其实心里非常的清楚。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当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自己尚且无能为力,又怎么可能寄希望于别人来解决。
告诉锦笙这件事,不过是因为内心确实太过无助,就像落水的人,把锦笙这个唯一靠得住的朋友当成了稻草。
锦笙也听我的劝告,不再为难安靳言,看着安靳言搂着那个交际花的腰上了车。
“嫂子,我倒也不是有意维护,我只是觉得,大哥真的是很不对劲,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绝对不是本来的大哥,我与他相识多年,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这话其实我是赞成的。
虽然感觉万念俱灰,但我的思维倒也没有因为安靳言的这件事而失去理性。
我和安靳言也做了一年的夫妻了,安靳言的确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我是认可的。
眼前的事实很残酷,我只能告诉自己说,人总是会变的。虽然以前安靳言不是这样的人,但谁也不能保证,安靳言不会变成这样的人。
汪精卫也曾经是刺杀摄政王载沣的热血大好青年,后来不一样当了超级大汗奸?可见此一时彼一时,人总是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变化。
我爱的那个安靳言,恐怕真是变得面目全非了。
“嫂子,我一直把你和大哥都当亲人,我真的没有要偏坦大哥的意思,我只是……”
“我不介意,安靳言确实是很反常,他眼中充满了戾气,以前他虽然有些痞,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很平和的,很少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他做事我们都亲眼目睹了,就算是我想给他找个理由,我也真是想不到要什么样的理由才能开脱他的所作所为。”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不,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这是家事,我不想你涉入太多,你和安靳言是兄弟,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而影响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对于你们兄弟间来说,他找了别的女人,也并不应该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锦笙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我的